他知道。
男人對女人做的事。
沈朝霧其實并不在意她那層膜給了誰,只要她樂意。不過男人們都很在意這個東西,好像與他們的尊嚴掛鉤。
她覺得可笑。
似乎女人做不了自己身體的主。
那層膜,似乎天生就是為男人而生的。
不應該是這樣。
不過如果能換到一些什么,她很樂意。
沈朝霧伸手勾住周京渡的脖頸,壓著他往下,反客為主的動作讓周京渡有些愣神,下一秒聽到女人嬌媚地輕笑一聲。
“我可以讓你繼續(xù)做下去,你答應我一件事?!?/p>
周京渡呼吸有些亂了,面上卻還是清冷的,不動聲色的模樣,仿佛巋然不動的圣佛。
又裝起好人了。
沈朝霧嘲諷一笑。
他問,“什么事?”
沈朝霧眼皮低垂,黑白分明的瞳仁清亮,冷漠,“畫不是我撕的,是江瑤撕的,冤有頭債有主,你找她,別再找我?!?/p>
這口鍋,她不可能一直背下去。
她又不是冤大頭。
誰闖的禍找誰。
周京渡漆黑幽深的瞳孔緩緩回歸一片寂靜。
他懂了。
沈朝霧想擺脫他。
他從一開始就知道,撕畫的女人,不是沈朝霧。
但他不在意到底是誰闖的禍,他只需要一個宣泄口。
現(xiàn)在,比起折磨沈朝霧,他更想——
得到沈朝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