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語聲一見,急了。
她就沒見過沈朝霧這種油鹽不進(jìn)的女人,“你聾了嗎,沒聽到這雙鞋我要了嗎?”
“寧小姐,我也沒說要讓給你。”沈朝霧微笑,“搬出周京渡的身份也沒用,除非你讓他親自來?!?/p>
如果之前,她還會對周京渡有些畏懼。
但現(xiàn)在——
沈朝霧怕他個毛線。
一個色鬼。死瘸子。
寧語聲還真沒有周京渡聯(lián)系方式。
她原本在京市當(dāng)她的大小姐當(dāng)?shù)煤煤玫模膊恢罏槭裁粗芫┒蓵砗3恰?/p>
從小她爸給她灌輸?shù)南敕ň褪羌藿o周京渡,周京渡是整個京市,乃至海城最優(yōu)秀的男人。
而她寧語聲,要嫁就要嫁給金字塔頂尖的男人。
寧語聲把手機(jī)通訊錄都翻冒煙了,都沒找到周京渡的聯(lián)系方式。
她收起手機(jī),有些尷尬。
剜了沈朝霧一眼,踩著恨天高憤憤不平地離開了。
剛才那個店員也沒想到,寧語聲一向爭強(qiáng)好勝,不肯服輸,沈朝霧竟然沒輸給她,甚至氣勢還壓她一頭。
沈朝霧看她一眼,離開了。
天色已經(jīng)落入暮色,海城靠海,空氣中有微微的咸腥味道,并不濃烈,淡淡的。
海的邊緣隱約可以看到一座座低矮的山巒。
群山瘦落,游魚飛雁。
一輛黑色的庫里南緩緩?fù)T谏虺F腳邊。
車窗降下。
周京渡淡淡看向她,視線落在沈朝霧光裸的腿上,又緩緩移到沈朝霧的臉上,“上車,跟我參加一個晚宴?!?/p>
“什么晚宴?”
沈朝霧想拒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