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朝霧故意問,眼里閃過一絲促狹。
周京渡掀唇,“繼續(xù)脫。”
但褲子并不薄,沈朝霧撕了大半天,連一絲褶皺都沒撕出來。
她喘著氣,感嘆,“撕不開。這褲子質(zhì)量真好。”
“這才像你穿的衣服,跟個黃金甲似的?!?/p>
周京渡:“……”
他真的費解,沈朝霧腦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……
“不用撕?!鄙倌耆虩o可忍,他拉著她的手,摸到皮帶上一個冰涼的金屬扣,“按這里,脫褲子。”
幾乎是親手教學(xué)了。
但沈朝霧也不知道是真笨,還是裝笨,盯著那皮帶解了大半天。
……依舊解不開。
她氣喘吁吁,漂亮雪白的小臉香汗淋漓,她道,“這機(jī)關(guān)也太難開了?!?/p>
“是你笨?!?/p>
周京渡額頭青筋跳了跳,“我以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,你是一個笨蛋?”
沈朝霧:“……”
也是不用這樣傷害她。
她只是一個手殘而已。
她真的不是故意解不開,實在是這個皮帶設(shè)計得太精妙了,沈朝霧又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男士皮帶。
最后是周京渡自己上手解開的。
不到一秒鐘。
褲子就脫下來了。
沈朝霧驚嘆于他的手速,“這么快?”
周京渡已經(jīng)懶得和她說話,“你浪費太多時間了。我衣服脫完了,你呢?”
“?”
“我已經(jīng)沒有衣服可以脫了?!?/p>
沈朝霧說,“我為什么還要脫衣服。”
周京渡似乎很通情達(dá)理地微笑,“因為是你要睡我,你不脫衣服,怎么睡我?需要我給你上生物課么?”
她低頭看看自己。
也躺下了。
像一條曬干二十年的咸魚,視死如歸道,“你來吧?!?/p>
周京渡慢條斯理揚(yáng)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