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實在的,潘玉蓮也是大意了,這幾月宮中的日子確實輕松,輕松地潘玉蓮都沒啥緊張感。
還有昭妃……細細反思自己,恨不能扒出每一根線條的潘玉蓮記得很清楚,明崇帝是已經(jīng)去了瓊?cè)A宮,又被請了出來。
這位“白月光”對自己就沒一點點的看法?
盡管連見都沒見過這位娘娘,但潘玉蓮如今卻看誰都想害她。
明崇帝,始作俑者,卻也是她唯一的靠山。
潘玉蓮臉上的傷本就不重。
從系統(tǒng)收了錢辦事以后,她就再沒裹紗布,細細的兩條鮮紅又揉著點粉的劃痕斜錯。
潘玉蓮那副盛氣凌人,咄咄逼人的艷氣叫這傷貼著,帶著點楚楚可憐的凄美,頹麗。
她的腿傷的重,這會兒又上了藥,重新包扎好后就露在了外面,上頭還有其他沒那么嚴重的劃痕和扎出的傷口。
作為原著里一個博人眼球的‘十八禁’艷星似的角色,潘玉蓮確實生的動人。
現(xiàn)在她傷著,就就這么躺在那不能動,眼睛夾雜著無望又渴望的望過來……這種畸形的美著實富有沖擊力。
明崇帝往床榻前走的腳步都微微頓了頓,聽梅無聲的抬起腳,躬身悄悄退了出去。
殿內(nèi)只剩下了明崇帝和潘玉蓮。
他眼神晦澀的迎著潘玉蓮的目光走了過去。
待走到榻前,明崇帝坐了下來。
他神色堪稱溫柔的摸了摸潘玉蓮的頭,:“怕嗎?”
恐懼,厭惡,憎恨,痛恨……當真是讓潘玉蓮格外的‘真情實感?!?/p>
眼里還噙著淚的潘玉蓮翻身坐起一下就抱住了明崇帝。
她哽咽著說:“害怕。”
宮里的人都守規(guī)矩。
多年七戒八條的貴族教育,耳濡目染,日積月累這些規(guī)訓就刻在了骨子里。
再加上宮里的規(guī)矩,叫她們即便傾慕明崇帝,也不
敢出格放肆。
宮里的孩子都懂事的早。
即便是明崇帝小的時候,自從他會走、懂事以后,就沒人敢抱著他了。
擁抱——這種親密又出格的舉動,在這宮里,像是一種奢侈又錯誤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