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,親一親這里……”
他吐出的幾乎是氣音,最后一次字說出來的一瞬間,他已經(jīng)壓了上去。
呼吸沉而亂,和人越貼越近,xiong膛劇烈起伏著,熱乎乎地擠著孟長盈。壓在她后腰和脖頸的手掌微微顫抖,像是要把人揉進身體里,卻又唯恐驚飛一只輕蝶。
矛盾地、要命地。
橫沖直撞沸騰的情緒要把人燒光化成灰。
化成灰也要繞著她,擁著她,做她腳下的青磚,被她踏過才好。
“嗯——”
孟長盈突然察覺到一絲血腥氣,她往后退了退,手掌抵上萬俟望滾燙的xiong膛。
萬俟望瞳孔幾乎是失焦的,下意識往前追了追,shi熱的唇又碰了下那點被含吮到殷紅潤澤的唇珠。
他張張嘴,卻被孟長盈抬手掐住下頜。
“你是傻子嗎,沒覺出疼?”
孟長盈按了下他的唇,微涼手指被那溫度驚了下,挪開些,微微蹙眉。
萬俟望茫然地眨了下眼,終于回神,這才發(fā)覺到舌頭的刺痛。細(xì)細(xì)回憶了下,好像是他方才太亢奮,不小心給自己咬破了。
那點窘迫又探出頭來,怎么在這種時候干出這樣的蠢事。
“張開嘴,我瞧瞧傷哪了?”
孟長盈見他半天不說話,瞧著呆呆傻傻,不由得好笑,微微用力按住他的下唇。
萬俟望的唇并不很薄,微微張著,無端顯出些粗獷生野的色氣欲感。
偏他還勾唇笑著,慢慢張開嘴,吐出一點猩紅舌尖,含糊沙啞著嗓音撒嬌。
“好疼呢……”
恨你“我想,再親一親你?!?/p>
孟長盈細(xì)細(xì)看了看,也就側(cè)面一點破皮。
野狼王都能孤身獵得的人,這么一點小口子,哪里就疼了。
孟長盈捏了下他的臉,抬眸微微一笑:“這么疼,那你去好好休息吧?!?!
那可不行。
萬俟望委屈地偏偏頭,輕輕叼住孟長盈的手指,在唇間細(xì)細(xì)磨著,火熱的溫度緩慢染上冷玉似的指尖。
他還不滿意,低聲含混著說:“怎么暖不熱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