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俟望眼珠一動,瞥見她瑩白耳尖上微微一點紅,瞬間心軟得一塌糊涂,愛憐到不知如何是好。
他的盈盈,竟也會臉紅了。
“渾說什么。”少頃,孟長盈繃著小臉來了一句。
萬俟望輕輕揉一揉她微熱的耳尖,溫柔得不可思議:“都是我渾說,盈盈最厲害了。”
“……混小子?!泵祥L盈難得罵了一句,擰住萬俟望的耳朵,扭了幾扭。
萬俟望淺瞳柔潤如蜜糖,還側(cè)過頭叫孟長盈扭得更順手些:“用力些,我不怕疼?!?/p>
“……”孟長盈收回手。
萬俟望:“不擰了?”
孟長盈不理人。
萬俟望推她往回走,回了長信宮,把她抱到榻上,讓她歇一歇。
孟長盈半闔著眼,萬俟望托著下巴,靠在榻邊看她。
過了會,孟長盈忍無可忍,睜開眼:“你無事可做?”
萬俟望一愣,隨即垂下眼,委屈似的:“有的,只是盈盈不許?!?/p>
孟長盈正要反駁,倏而想起某個午后,他沒臉沒皮地爬上她的榻,動手動腳,挨了幾巴掌還滾燙地黏著人撕不開。從那以后,孟長盈便給他定了規(guī)矩,不許白日宣yin。
“……你回去,我要歇息了?!?/p>
萬俟望將臉往孟長盈懷里一貼,抬目望著人,琥珀似的眸光晶亮:“我陪你一塊歇息?!?/p>
“……不必。”
“盈盈,我為了騰出來時間陪你,每天都批奏折批到深夜呢,你別趕我走了,我不吵人的。”
那么大的個子,可憐兮兮地縮著,從下往上地仰面求著人。
從前他總琢磨著翻身壓在孟長盈上頭,可如今才發(fā)覺出在下頭的妙處,他的盈盈可是個心軟的人,最吃這一套。
果然,孟長盈不說話了,閉了眼偏過頭。
這便算是默許了。
萬俟望揚唇一笑,迫不及待拱上了榻,長手長腳一伸,孟長盈就落進他懷里,貼上他熱乎緊實的xiong膛。
他垂首吻一吻孟長盈的發(fā)頂,呼吸灼熱,xiong膛震動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