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……”陳禹無力地笑了一聲,摸了摸白閔京的臉,親了親他的眼睛,心臟柔軟又疼痛,
無數(shù)的言語都只能匯聚成一個吻。
白閔京已經(jīng)完全醉了,
縮在陳禹的懷里安靜地睡過去了。
陳禹最初的目的,已經(jīng)一崩再崩了。
他突然就不想再堅持什么三個月的約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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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禹又開始降低了自己的底線,
他像上輩子那樣,
對白閔京的作以一種更為包容的態(tài)度去承受。
白閔京漸漸地發(fā)現(xiàn)陳禹的輕微變化,
便有點恃寵而驕,
被壓抑的脾氣在日漸中露出狐貍尾巴,
但他暫時不敢露太多,
總是點到為止。
他在一步一步地試探陳禹的底線,
并在其底線內(nèi)發(fā)揮自己“囂張跋扈”的事兒精脾氣。
比如今天,他又生氣了。
原本他和陳禹約好了晚上在家吃飯,白閔京說有一個很重要的東西給他。
陳禹都開始他害怕他所謂的禮物了,
但他還是笑著說好。
結果兩個人正準備訂餐,陳禹突然接了一個電話。
“陳禹,雖然很不好意思,但能請你再幫我個忙嗎?”電話那頭是趙路,嗓音為難又焦急。
電話聲音很大,坐在陳禹身邊的白閔京也能聽的一清二楚,他直覺有不好的事,眉眼陰了下來。
陳禹:“怎么了?”
趙路說他原本開著車帶南南去玩,結果車在半路拋錨了,還停在一個人煙稀少的公路上,位置很偏,他打了拖車公司的電話,那邊的人說店里人手不夠,可能來的會比較晚。
但趙路等不了,因為南南不知道吃了什么,過敏了,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疹子。
“我知道這么晚還麻煩你很不好,但是我身邊的人只有你有車,所以你能過來接一下我們嗎?我想帶南南先去買藥?!?/p>
陳禹已經(jīng)感覺到身邊人陰沉的情緒,但一碼歸一碼,明顯是趙路這邊更緊急一點,他硬著頭皮嗯了一聲,“位置發(fā)我?!?/p>
掛完電話,陳禹竟然有些忐忑,“閔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