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越道:“謝了,秦墨。”
秦墨朝他揮揮手:“哎呀小事小事,
酒吧這邊我也打過招呼了,
你不用說了,放心吧?!?/p>
林知越朝他笑了笑,轉頭帶著周時肆上了車。
深夜路上的車很少,
代駕在前排安安靜靜開著車。
后排周時肆老實地坐在林知越身邊。
“頭暈嗎?”林知越問。
周時肆頭靠在車窗旁,回道:“不暈?!?/p>
林知越又擰開一瓶礦泉水說:“喝點水?!?/p>
周時肆接過,乖乖喝了幾口,然后他把水瓶握在手里,轉頭對上林知越的眼睛。
“你的外套呢?”
又來了。
林知越不知道周時肆怎么對那件外套這么執(zhí)著,一直揪著不放,他笑了下,耐心解釋道:“給舒涵拿走了,過兩天我就去拿回來行不行?”
原本林知越只是想順著周時肆說話,他一直問外套在哪,那說去拿回來不就行了么,誰知道周時肆反應更大。
他音量都高了幾分,迅速開口:“不行!”
“嗯?”林知越沒搞明白,“那外套不要了?”
“也不行!”
怎么喝醉了變得這么矛盾……
林知越唇邊笑意更甚,他側了側身子,撐著胳膊問周時肆:“那你說怎么辦?”
車內燈光被黑暗吞噬,窗外閃過時明時暗的燈光朦朦朧朧灑在眼前人地側臉上,林知越周身都像罩上一層柔光。
前窗進來的風偶爾吹到周時肆臉上,他怔怔地看著林知越,一不小心說了實話。
“我不想讓你見她?!?/p>
林知越也是一愣,想到周時肆和舒涵之前也沒見過面,不應該這樣說啊……
見林知越好久沒吭聲,其實也就十來秒,但在喝醉的人眼里似乎就變得格外漫長。
周時肆就覺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都沒得到林知越的回答,于是他索性繼續(xù)道:“你今天攬她肩膀,還給她披外套。”
“今天是情況特殊?!绷种接X得周時肆可能誤會了,解釋道,“我們就是普通朋友?!?/p>
“那我怎么會不認識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