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戰(zhàn)馬長嘶一聲,在主人冰冷如鐵的氣息催動下,猛地調(diào)轉(zhuǎn)方向,四蹄翻騰,如同離弦之箭,朝著來路——那龐大而幽暗的咸陽宮城方向,再次絕塵而去!
與此同時,咸陽宮里的胡亥還在品嘗自己的美酒,享受的不亦樂呼。
“老師,你說這秦酒怎么喝起來一點感覺都沒有呀!”胡亥拿起手中的秦酒不斷在手里搖晃并觀察酒色。
身為老酒鬼的胡亥喝著低度酒自己這么說話,站著說話不腰疼,秦朝的酒可是發(fā)酵的低度酒,相比之前天天吹白酒的自己確實隨意喝罷了。
“喝酒沒感覺那肯定是陛下您酒量好,氣宇非凡呀!要是殿下還想喝酒,老奴就去給殿下多準(zhǔn)備上好的酒,讓殿下您喝得挺快,您覺得如何呢?”趙高見胡亥如此能喝,連忙給他倒酒。
“這主意不錯,下次給朕弄點酒精度數(shù)大點的,不然朕不要!”胡亥繼續(xù)拿起酒連忙一飲而盡。
趙高的小心思確實高,在記憶力趙高總是給胡亥帶美酒美女讓他沉醉其中,無法自拔,其實也對,隨便放一個男的,感受一番就好無法自拔。
“對了,老師上次朕睡得那舒服,多謝老師安排,以后朕睡覺還是需要老師在一旁呆著,不然朕睡得不安心呀?!焙パ凵窬o盯趙高,對他笑著說道。
上一次胡亥被戲耍一番,想找個趙高也找不到,他感覺趙高一定是在悄咪咪的做些什么?還是讓趙高在自己身邊放心。
越危險的地方,越安全這個理還是挺對的,以免夜長夢多,再說了趙高這個老骨頭讓他給自己打蚊子,那第二天大概率就是無精打采,混混日子嘍。
“陛下,老奴上次為殿下安排好服侍的人員,自己便去太醫(yī)哪里看病了?!壁w高一邊說道一邊哭訴道。
“哦,是嗎?那真是太感人了老師,你對朕這么好,朕感到十分欣慰。”眼下趙高的一片說辭是個人都看的出來,但胡亥還是覺得情況不對。
“那老師以后還是你還服侍朕吧!朕需要你服侍,不然朕不開心,懂嗎?”胡亥用手拍了拍桌子大喊道。
趙高見狀仿佛早已做好準(zhǔn)備,“殿下老奴主要是看您年齡已到是該做好生子嗣的準(zhǔn)備了,大秦還是需要公子,老奴這是一直為殿下找想?!?/p>
“行了行了,你愛來不來,朕知道了,以后晚上睡覺的事情朕自己來?!焙ヒ荒槻荒蜔┑膶χw高說道。
此刻他明白趙高還是太強大了,自己還不是對手,眼下還是需要靜靜等待為好,什么公子?那就算了?這狗屁身子估計沒一分鐘就歇了,保命要緊。
“殿下,您覺得姬夫人可好?”趙高眼神深邃,弓腰說道。
“什么?又跟自己扯女人起來了,趙高呀?你怎么總把我當(dāng)成老色批呢?”胡亥聽聞心中默想。
“朕喜歡年級大的,不喜歡小丫頭片子,還是讓她自己好好沉淀一番吧!”胡亥一邊說著一邊喝完最后一滴酒。
夜風(fēng)卷著幾片枯葉掠過窗戶,李斯忽然低低咳嗽兩聲,枯瘦的手指在桌上輕輕叩了三下。
“匈奴人來了沒有?”聲音嘶啞得如同被砂紙磨過,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(yán)。
暗門“吱呀”一聲輕響,兩名黑衣侍衛(wèi)押著個高鼻深目的匈奴人走進來。他頭戴貂皮帽,身披羊毛氈袍,雖被捆綁卻依舊昂首,眼神里滿是警惕與桀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