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母這話一說,顯然就是起了疑心了。
再問,她也不會說什么了。
現(xiàn)在要么先離開再想辦法,要么就直接亮明身份直接問了。
楚雋猶豫了一下,沒有開口。
他沒開口,其他人自然先不動。
“沒啥,就是隨便問問。”溫白說:“既然耀宗不在家,我就先走了?!?/p>
從母一直看著他們出了院子,趕緊關(guān)上了門。
眾人往外走了一下,轉(zhuǎn)進(jìn)巷子,這才停下。
“幾位同志?!睖匕渍f:“從家有點奇怪,但是問了從嬸不說,我也沒有辦法了?!?/p>
就連溫白都看出來從嬸的心虛。
但是她心虛不說,就沒有辦法。
這樣的老太太,一旦事情牽扯到自己的丈夫,兒子,那是非常堅定的。認(rèn)死理,八匹馬都拉不回來,又一身的病不能打不能罵,還要以德服人,想從她口中問出點情況來,非常困難。
這可能要耗很長時間,費很大勁兒。
他們現(xiàn)在沒有太多時間,這就是楚雋沒有亮明身份的原因。
楚雋略一沉吟:“一家子都出門了,能去哪兒,還有一個智商只有七八歲的兒子?!?/p>
安暖道:“帶著個殘障人士,這說明他們現(xiàn)在去做的事情,不是一件需要體力的事情。不是找活兒去了。這件事情,從耀慶必須在場?!?/p>
帶他出門是累贅。
既不好照顧,還容易壞事兒。
所以有一個非要帶他不可的理由。
是什么?
安暖和楚雋幾乎同時脫口而出:“結(jié)婚?!?/p>
一個人,真正的想結(jié)婚,可以錯過自己的婚禮,總不能錯過自己的洞房。
從耀慶今年三十五歲,對他父母來說,肯定特別希望看見他結(jié)婚。他們會認(rèn)為,結(jié)婚了,就能找一個女人照顧自己的兒子。
父母會老,照顧不了一輩子。
兒媳婦一找,兒子的下半輩子,就交接出去了。
至于對這個女人公平不公平,根本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內(nèi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