費菲笑嘻嘻的說:“哥,你可得加把勁,爭取早點讓蔓蔓當我嫂子!這樣我就可以一輩子保護她啊!”
費渡點點頭,英挺俊朗的面孔帶著一絲笑容。
費渡生病后,我回租房給他燉了骨頭湯。
剛拎著保溫桶下樓,正好跟停在樓下的周京墨四目相對。
他目光落在我手里的保溫桶,愣住了!
指尖的煙頭掉在地上,他眉頭一皺,走了過來。
“去給費渡送午餐?”
我淡淡回應了一聲。
正準備打車,周京墨看著溫蔓手里的保溫桶,心情苦澀。
從前他胃炎,從來都是蔓蔓從家里燉湯,一口一口喂給他。
那天他也受了傷,只不過蔓蔓沒有發(fā)現(xiàn)而已。
現(xiàn)在,他的妻子卻要給別的男人洗手作羹湯,他心里不是滋味兒。
“我送你?!?/p>
我婉拒了。
不想,周京墨根本不聽我說,直接搶過保溫桶,放在他車上。
他打開門:“我送你,不會對你做什么。”
周京墨這幅樣子,我就知道跟他硬碰硬是不行的。
我上了車,全程沒跟他說話。
周京墨握著方向盤,呼吸露出受傷的手臂。
他胳膊上有大面積擦傷,因為沒有上藥,傷口挺難看的。
我聰聰瞥了一眼,沒說什么。
現(xiàn)在他身邊有林婉君,我就當沒看到。
“到了。”
車子停在醫(yī)院樓下。
我下車去醫(yī)院大廳,周京墨也跟著去了。
像個狗皮膏藥,甩都甩不掉。
我眉頭一皺,扭頭看他:“別再跟著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