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要什么你就給什么,真沒見過你這么傻的人?!?/p>
小張自覺失言,馬上閉嘴。
但是心里憤憤不平,只能照我說的去做。
邊走還邊嘟囔,「搞不懂你們倆整的是哪出,都在為對方著想,又不讓對方知道?!?/p>
我心里揣著事,沒有聽清。
讓他再說一遍,他卻頭也不回離開。
但是他把資料整理好后,并沒有交給姜阮。
我拿著人脈資料坐在病床上,等著他的解釋。
「這種沒出息的事,你還是自己交給她吧。」
小張丟下這句話,拿著手機走出病房。
他近來變得有些奇怪,經(jīng)常背著我一個人在門外講電話。
神神秘秘的,搞得和談戀愛一樣。
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去。
醫(yī)院這邊也宣告了我最后還剩兩個月的時間。
沒想到當天姜阮又出現(xiàn)在我病房。
像之前那般和我說話聊天。
但是我并不想搭理她,很多時候都是她在說,我在聽。
林修遠也時不時來醫(yī)院挑釁一下,彰顯他在姜阮心里的地位。
對此我從一開始的難受,到后來的見怪不怪。
所謂蘿卜青菜各有所愛。
我又何必庸人自擾呢?
或許是我快死的緣故,對很多事都看開了。
令我驚訝的是,以前每次看到姜阮都要冷嘲熱諷一下的小張,居然學會了閉嘴。
不僅不和姜阮針鋒相對,對她的態(tài)度也大有緩和。
幫我削蘋果的時候會順帶問她吃不吃。
直覺我認為這兩人有事瞞著我。
「姜阮,以后不用來了,你已經(jīng)和林修遠在一起,現(xiàn)在老往我這里跑算個什么事。」
「這些是我最后能給你的,保重?!?/p>
在林修遠又來挑釁后,我決定該做個了斷。
把小張打印出來的資料往她的方向推了推。
這幾天我昏睡的時間越來越長,五感正在消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