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侶關系怎么就齷齪了?你可真有意思?!?/p>
葉玄策:“反正我說不是就不是?!?/p>
李凌霄搖搖頭,“嘖”了一聲:“看來,你小時候那場病真把腦子病傻了,
都落下病根了。”
葉玄策聞言,先是不悅,接著他想起什么又露出警覺的神色,沉聲道:“我警告你,這件事你不許告訴林兄。要是林兄知道了,我要你好看?!?/p>
李凌霄聽到這,眉頭微挑:“你怕他知道了這件事,瞧不起你?”
葉玄策硬梆梆道:“是又如何?”
李凌霄見狀,忽然笑了笑:“行吧,只是瞞下這件事后,你可別后悔?!?/p>
葉玄策:?
“我為什么要后悔?”
李凌霄瞥了他一眼:“以后你就知道了?!?/p>
葉玄策不明白李凌霄到底是什么意思,但他心中的念頭卻是十分確定的——他不想讓林兄知道他小時候生過那次大病,導致他七情不全,他不希望林兄把他當一個病人看待。
而且他覺得自己挺正常的,沒什么問題。
純屬李凌霄危言聳聽。
這會,李凌霄懶得跟葉玄策辯解,自己走到船艙內的軟榻上坐下,又很自然地從軟榻下翻出一個折疊的小幾,攤開在軟榻上。
葉玄策見狀,忍不住看了一眼,就看到李凌霄正拿出一壺酒,開始自斟自飲。
葉玄策靠在船艙上抱臂而立:“傷都沒好就喝酒,是生怕好的不夠慢么?”
李凌霄端起酒杯:“要你管?!?/p>
葉玄策:……
下一秒,他氣呼呼地一把掀開船艙的簾子,就走了出去。
李凌霄正眼都懶得看他,仍是坐在軟榻上自斟。
喝了三杯,李凌霄稍微有些醉意,便一手托腮,一手舉杯,靜靜凝視著面前的簾子。
簾子是湘竹制成的,影影綽綽,外面的景色看不分明。
看了片刻,李凌霄抬手,遙遙對著湘簾外的月景舉杯,再度一飲而盡。
片刻后,他放下酒杯,便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根金簪握在掌心,側頭趴在了小幾上。
這時,他醉眼朦朧地凝視把玩著手中的金簪,墨發(fā)披散,迤邐落在四周。
摩挲了許久,李凌霄閉眼,用眉心貼著那根冰涼的金簪,沉沉睡去。
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