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嘶吼了一句,因?yàn)槲铱吹剿诎岩痪呔呤w往那里面倒,任藏獒撕咬。
「程頤笙,你怎么來了?邵哥不是說讓你好好休息嗎?」
孫凡皺了皺眉,看著我想要攔住,我一下子跑了過去,翻身就想進(jìn)那狗場(chǎng),卻被邵景御一下子攔腰抱住。
我紅了眼睛,這時(shí)候正看到一具面目全非的尸體被扔進(jìn)了狗場(chǎng),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,
「不要!」
我拼命地想要進(jìn)去,可邵景御死死地抱住我,我聽到他近乎用一種魔鬼的聲音和我說,
「你不是舍不得他嗎?我今天就把他的尸體喂了狗,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忘的了他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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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求你邵景御我求你了不要這么做好不好?我求你」
我用了幾乎哀求的聲音和他說著,這也是我跟了他這么長時(shí)間以來,第二次像一個(gè)活生生的人,第一次是他要將我扔進(jìn)太平間的那天。
而邵景御的眼睛也照樣很紅,
「我只能這么做」
我看到那藏獒朝著他的尸體撲了過去,我目眥盡裂,感覺身體有什么東西突然碎掉了,
「不要!」
不知道哪來的力氣,我一下子掙脫了邵景御,朝著那尸體和藏獒跑過去,我聽到背后的邵景御幾乎崩潰,
「程頤笙!你給我回來!」
可已經(jīng)遲了,我抱住那尸體,看到了那張日思夜想?yún)s蒼白無比的臉。
「邵哥!邵哥!」
我聽到了孫凡和許薇薇大喊著,而我感覺被一個(gè)人死死地抱在懷里,那藏獒咬在了他的身上。
我暈了過去,感覺有血滴在了我的臉上,看到的是邵景御那張慘白的臉。
「邵哥!您剛剛是瘋了嗎?不就是一個(gè)女人」
孫凡不服氣地說著,
「我們兄弟陪你出生入死這么多年,或許也比不上那個(gè)女人重要!」
「阿凡你不知道,那個(gè)女人是我的藥,她死我也死,你不是一直好奇,那天晚上她跟我說了什么嗎?」
邵景御的聲音有些疲憊,我聽到外面的孫凡咒罵了一句,
「真是該死!那個(gè)女人居然敢這么做!」
我睜開了眼睛,想到了剛剛他的尸體,已經(jīng)被咬穿了,面目全非的臉,只差一點(diǎn),就又要落在那畜牲的口中。
「祁安祁安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