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?!泵仙罾潇o地說。
宗肆目光淡然。
婧成則有些擔憂。
兩人入座。
軍中男子飲的,都是烈酒,不過半碗,寧芙就有了醉意。
她看著別有深意的晉王、以及孟深,忽生出一種不對勁之感來,為何孟深會如此恰逢時機的同她提假定親一事
孟深盯著寧芙看了片刻,又看向宗肆,當著他的面,將那藥丸,吞了下去,又給喝醉了的寧芙喂了一顆,朝著他冷冷一笑,挑釁意味十足。
宗肆眼神沒有絲毫變化。
婧成看著臉頰通紅,有了醉意的寧芙,不由有些擔心。
“大家繼續(xù),阿芙醉了,我?guī)认氯バ菹ⅰ!泵仙顚庈酱驒M抱起,這會兒藥勁上來了,那股肆虐感,真是讓人難以控制,又莫名的爽快,其實吃了這藥,確實是不分男女的,只想做那事。
兩個吃了藥的人,共處一室,就看宗肆能不能眼睜睜看下去了。
婧成站了起來,看了眼宗肆,跟了出去,卻被擋在了帳外。
宗肆則依舊氣定神閑地坐著,眉梢都未抬一下,只那眼底,終于有了幾分冷意。
晉王露出個神秘莫測的表情:“那藥效,莫約一刻鐘起效,世子若是真不在意,我也是不介意多阿芙這個外孫媳的,這是親上加親的好事。至于深兒的脾性,我在時,自會管著他?!?/p>
若他不在了,那就不好說了。
這分明是逼宗肆做選擇,眼下他還有帶走寧芙的機會。
康陽以寧芙的一輩子姻緣,在賭他的不忍心。
“她怎么樣,與我無關。”宗肆冷冷道,他向來不喜歡被人算計。
晉王緩緩道:“康陽一向是愿賭服輸?shù)男宰?,世子若是這么覺得的,便可以走了?!?/p>
宗肆置若罔聞的走出軍營。
婧成聽到腳步聲,回頭看了一眼,見他臉色陰沉,腳步卻有些遲疑。
而帳中的寧芙,輕輕喊了句:“郎君?!?/p>
聲音飄了出來。
一瞬便讓宗肆的腳步頓住了。
……
寧芙做了個夢。
夢到了上一世的婚宴,她待在婚房中,然后宗肆走了進來,挑開了她的紅蓋頭,須臾又解開了她的衣扣,將她壓在了那張柔軟的婚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