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肆臉上并無半分變化,也未多看她一眼,淡聲同孟澤道:“別耽誤了時辰。”
“父皇還在等著我們,恕我無法招待寧表妹?!泵蠞尚Φ馈?/p>
寧芙頷首表示謝意跟理解。
兩人離開。
孟澤見了美人,這會兒心情不錯:“寧表妹不輸月娘吧”
宗肆卻是一言不發(fā),眼神有些冷,對孟澤還能叫聲寧表哥,對自己卻冷冷淡淡的。
也許對孟澤那只鸚鵡,都要比對自己客氣。
孟澤道:“連寧表妹,你要是都不覺得美,你可以去當(dāng)和尚了。”
宗肆自然覺得她美,且他也領(lǐng)會過她有多美,連她承受雨露時,眼中的風(fēng)情嫵媚妖嬈,他也是清楚的,美得驚心動魄,否則他也不會總想起同她的床笫之事了。
同敬文帝談完北地物資運(yùn)送的事宜,孟澤被敬文帝留下談事。
宗肆去了寧芙那。
寧芙仍蹲在那賞景,不知看什么看入迷了,發(fā)簪掉到了地上,也不自知。
他沒什么表情地看了片刻,抬腳走了過去。
……
寧芙在察覺到,身邊有人影時,不由一頓。
宗肆已替她撿起了簪子,拿在手中看了看,是支鑲白玉的蘭花簪。
“多謝世子了。”寧芙站起來道,不由四下張望,若是有人看見他們孤男寡女在一處,那就難以解釋了,開口便是催促他快些將簪子還給她。
他卻沒有將簪子,還她的意思。
寧芙垂眸道:“將簪子還我?!?/p>
宗肆卻替她戴上了簪子,有點彰顯占有欲的意味。
“你及笄禮,想要什么?”他看了看她精致的臉,視線又落在了,那日被他含了無數(shù)次的耳垂上,她那很敏感,每每被含住,會止不住的嬌吟。
他耳根有些紅,看向她的眼神,深邃平靜,卻也帶著侵略性。
寧芙心往下沉。
只有父親、兄長、夫君,能在女君及笄禮上,送些寓意好的物件。
而在大燕,陌生男子,卻是不能送女君及笄禮的。
顯而易見,他這是想端“夫君”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