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他在描述月娘的事上,算不上清晰,可寧芙也從這個答案中猜出,月娘眼下與他更多的是公事上的用處。
日后如何,就無人知曉了。
不過寧芙以為,他們?nèi)蘸蠖ㄈ粫兴角椋谒僚c自己常年分隔兩地,而身邊若是跟著一位女子,日日相處,很難不日久生情,更何況他也覺得月娘美。
寧芙見氣氛低冷,便起身拿了大氅,道:“我就先回去了?!?/p>
宗肆蹙了下眉,道:“如今傅嘉卉已下山,你如何回去?”
其實(shí)這已經(jīng)有不愿她走的意思了。
“路程并不算遠(yuǎn),我走下去便是?!睂庈娇涂蜌鈿獾?。
宗肆并不言語,而寧芙拉開木屋的門,寒風(fēng)刮在臉上,是有些疼,她深吸一口氣,朝外走去。
積雪雖不深,路面卻滑,還未走兩步,她就腳下一滑,坐在了積雪上,也好在有一層積雪,倒不算疼。
寧芙正準(zhǔn)備站起來時,就先一步被人打橫抱起了。
兩人再次回到木屋,他卻是將她丟在了床上,覆身上來,寧芙皺眉看著離自己近在咫尺的臉,宗肆解開她的衣領(lǐng),將她從濕了的衣物中剝離出來,咬在了她的肩頭上,有點(diǎn)疼,卻也不算很疼,還帶著些酥麻。
他說不上來是何滋味,只知曉她分明清楚,他不想她走,卻故意還是要走。
寧芙看著他發(fā)紅的耳根,皺眉,小聲說:“疼。”
宗肆就立刻松開了她,片刻后又情不自禁地湊上來吻她,自眼睛到耳垂,又到唇角和下巴,輕啄慢捻,這一回極溫柔。
方才看見她摔倒,他第一反應(yīng)是心疼,連帶著好似自己也有些疼。
就好似曾以為她上一世是他妻子時,他生出的庇護(hù)心態(tài),起的很微妙,卻真真實(shí)實(shí)存在。
“你我不過剛剛開始,就想著要占上風(fēng)了”宗肆冷冷道。
其實(shí)以后,未必不可以,只是眼下,還未到時候。
“事不過三,世子若是再不注意分寸,我不會再與世子見面?!睂庈綌棵嫉?。
“是我之過?!弊谒令D了頓道。
“世子不會讓人占上風(fēng)的。”寧芙道。
“我日后自會忍讓我的妻子?!弊谒恋?。
寧芙卻是忍不住笑了笑,帶了點(diǎn)諷刺,這可真會給自己貼金哪,她又不是沒當(dāng)過他夫人,對他的秉性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