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有些該經(jīng)歷之事,是避不掉的。
“今日夜間,你再來一次茶莊,我準(zhǔn)備好藥浴,會讓你如同重癥之人?!蹦饺艉愕馈?/p>
待回到寧國公府,寧芙便得知,孟澤今日來了一趟寧國公府。
待晚些時候,寧夫人便來了竹苑,一臉憂心忡忡。
“今日六殿下,來府上了。”寧夫人道。
“六殿下來府上,可有要緊之事?”寧芙含笑問。
”六殿下今日與我提及了你的親事,眼下殷氏剛剛癱了,他卻馬上來了國公府,倒是讓人誤以為,寧國公府對殷氏做了什么。”寧夫人提及此事時,心中是有怨氣的。
顯然孟澤眼下還并未正式提起。
寧芙挽著寧夫人的胳膊道:“近來阿母心煩之事不少,不若同我去老家避避風(fēng)頭?!?/p>
“這事卻不是躲開便能行的,他是皇子,若是去要了圣諭,國公府便拒絕不了他,阿母卻是擔(dān)心你落得個殷氏那邊的下場。”
寧夫人可不信那是意外。
有殷氏在前,之后的女子,同樣不會有好下場,且孟澤府上的女子那般多,卻是比宣王府還不如。
寧芙在夜間時,又偷偷去了一次茶莊。
慕若恒已早早準(zhǔn)備妥當(dāng)了,角落的房間里,已準(zhǔn)備好藥浴池,那水鮮紅似血,瞧著觸目驚心。
“進(jìn)去泡上一個時辰,第二日便像得了嚴(yán)重傷寒,到時會有御醫(yī)告知你這病有傳染風(fēng)險。”慕若恒道。
婧成有些擔(dān)憂地看著她。
寧芙道:“神醫(yī)出去吧,我這就開始了?!?/p>
那藥池中的水,冷得似冰,寧芙剛下水,便凍得渾身發(fā)疼,再過片刻,便有些頭暈?zāi)垦!?/p>
耳邊依稀能聽見婧成的“阿芙”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那聲“阿芙”,似乎成了男聲。
寧芙感覺自己似乎被人穿起了衣物,后來似乎趴在了男人的背上,臂膀?qū)掗煟练€(wěn)有力。
“郎君。”寧芙道。
陸行之的腳步頓了頓,眼神中卻無半分驚訝神色,而是替她蓋好了披風(fēng)。
婧成覺得他對這個稱呼,似乎習(xí)以為常,似乎當(dāng)慣了她的郎君,只是眼神深處,還是能看出幾分繾綣來。
這讓她不禁想到了近來已沒了風(fēng)聲的那位,宗肆若是知曉寧芙喊他人夫君,怕是不知該氣成何種模樣。
宗肆的嫉妒心,是個重的。
明擺著是個善妒之人。
離京前,他與孟淵見了一面,淡淡說:“阿芙在替你辦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