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寧諍若是在傅嘉卉手中,便不會(huì)反對自己與他的妹妹在一塊,以傅嘉卉去制衡他,對自己也是極有利的。
宗肆低頭喝了一口茶,藏起自己的心思。
“世子在打什么壞主意”寧芙生出幾分警惕心道。
“并未。”他否認(rèn)道。
“未打壞主意,你為何心虛低頭喝茶”寧芙道,“世子可否直視我”
宗肆頓了頓,抬眸看她,只是卻也藏了些心思的,從小被夸的男子,又如何不知自己怎樣最迷人,他帶了幾分誘惑她的心思。
寧芙這會(huì)兒卻記著寧諍的事,心中有幾分焦急,面上卻逼迫自己冷靜道:“世子若是看不慣我兄長,你我如今未必不能好生相談?!?/p>
“……”
真是媚眼拋給瞎子看。
宗肆道:“我不會(huì)動(dòng)你兄長,亦不會(huì)動(dòng)國公府,阿芙,你相信我?!?/p>
寧芙細(xì)細(xì)琢磨,回過味來,“世子是覺得,自己那般,要俊郎些”
宗肆不動(dòng)了,神色雖淡然,只有耳朵變紅了些。
“是要俊朗些?!睂庈皆u價(jià)道。
宗肆的耳尖,便又紅了些。
“如今我兄長還在關(guān)外,讓他們自然相處便可,世子不必刻意去干涉?!睂庈蕉诘馈?/p>
“好?!弊谒恋?。
“日后來找我,也得勞煩世子避著些人,如今我有親事在身,若是被發(fā)現(xiàn),世子與我就得被浸豬籠了?!睂庈降?。
宗肆嘴角微微勾起,“不會(huì)讓你那般慘的?!?/p>
他雖愿意同她一起被浸豬籠,可舍不得看她死去,想來也就只有處置了那告密之人。
寧芙則在心中感慨,如今他這般好說話,她倒是有些不習(xí)慣。
活了兩輩子,也就如今見過他這般模樣。
“同凝妹妹和王妃的心結(jié),可解開了”寧芙又問道。
“嗯,解開了。”雖一時(shí)依舊難以親近,只是心中的埋怨沒有了,而這一切,都得感謝寧芙勸他。
“王府終究是世子的家,莫要因那不愉快之事,就與其他人生分了?!睂庈降馈?/p>
宗肆心中所想的,卻是如何讓她也早日進(jìn)王府。
他垂眸,如今若是恢復(fù)得太快,她就得勸自己回王府,少來她這兒了。
是以宗肆道:“雖我理解母妃與妹妹,可眼下,依舊是有些生分,與她們一塊,并未如先前那般自在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