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便將話咽了回去。
“可有人進了書房”孟澤問。
“不曾有人?!?/p>
“我吩咐你的事,可還記得”孟澤不經(jīng)意道。
“下官記得,今日殿下自來衛(wèi)府,便一直與我在書房中談論水患一事,并未離開過衛(wèi)府?!毙l(wèi)霄頓了頓,又道,“殿下,下官一直忠心于你,日后也愿為殿下盡犬馬之勞,只是不知在官職上,殿下能否提拔提拔下官?!?/p>
孟澤不以為意道:“這事我會記著?!?/p>
衛(wèi)霄心中大喜。
“我該回府了,我離開衛(wèi)府的這個時辰,你也且記著?!泵蠞傻?。
而待衛(wèi)霄察覺到事情的經(jīng)過,便是在第二日。
寧芙被人劫去之事,也傳到了衛(wèi)府。
衛(wèi)霄心中便有了個猜測,這劫走寧芙的,便是孟澤,且孟澤恐怕是想對她做些什么,或許也已做了什么,只是碰上了宗肆,宗肆不知他是誰,自然以對待劫匪的態(tài)度對待他。
孟澤不是宗肆的對手,被他刺了一劍,只好匆匆而返。
也難怪孟澤的劍傷,有些眼熟,原來是宗肆的兵器所為。
孟澤劫持寧芙,而欲對她圖謀不軌,那可是大把柄了。
衛(wèi)霄心情無比得好,眼下就不怕孟澤不提拔自己。
寧荷當日就回了府,就連寧苒,也生出了幾分擔憂,不論如何,她也是不愿見自家姐妹出事的。
衛(wèi)霄也是難得見自己這位高傲又利己的夫人,露出這般擔憂之色。
不過今日他心情算好,便同寧苒多閑聊了幾句:“你那個四妹妹,倒是有讓人沖冠一怒為紅顏的本事?!?/p>
這句話,卻是有指責寧芙是禍水之意,寧苒再不濟,也不會任由外人對國公府,對自己的姐妹兄弟說三道四,冷冷道:“若是不會說話,便少來我跟前湊熱鬧?!?/p>
衛(wèi)霄如今得了孟澤的勢,自然不將她放在眼里,冷哼了聲,道:“你也就在我跟前敢擺擺譜,換做在宣王府,你以為有誰會慣著你你這般自私自利之人,國公府高升,可有幫過我衛(wèi)霄半分”
孩子見父母爭執(zhí),忍不住啼哭起來。
寧苒抱起孩子,想起寧芙所說的,道:“想找國公府幫忙,便得對國公府之人,放尊重些,我四妹妹雖生得好,卻絕非是那等害人的紅顏?!?/p>
“等你們國公府幫忙,我還不知要等到何時,如今我自己找到了出路,不需要你們國公府了?!毙l(wèi)霄道。
寧苒卻是笑了笑。
她未猜錯。
衛(wèi)霄一旦得勢,就敢在她面前作威作福了,心胸狹隘,日后萬一爬得高一些,休了她,或是報復國公府,都是極有可能的。
有的人便是這樣,只要你未幫他,就是他的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