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芙原本是未臉紅的,但宗肆端起酒杯,湊過來時,那一副沉穩(wěn)卻急不可耐的模樣,還是讓她紅了臉。
她垂下眼眸,將酒一飲而盡,而他卻只看著她。
之后的紅棗之類的吉利物,宗肆都耐心地一一吃了些。
待完成流程,那喜娘便退了下去。
“世子今日喝了多少”寧芙被他一直看著,心中有些局促,便找話題道。
“想著要回來見你,便一直留著分寸?!弊谒梁Φ馈?/p>
其實這話,他是有所隱瞞的,心中所想的,卻也還有那洞房花燭之事,成婚前夕,心中已不知盤算過幾回。
即便阿芙會覺得他是那登徒子,他卻依舊還是想著這事。
宗肆一向是不喜歡被人近身的,身邊也從無女子伺候,更衣之事,往常都是自己來,今日卻因喝了酒,動作遲緩,求助道:“阿芙,老煩你幫幫我?!?/p>
寧芙心中雖懷疑他是故意的,卻還是很好心地起身,來替他解腰帶,卻說這喜服,雖好看,卻也是真復雜,她久久不得其解法。
寧芙讓他轉過身面相自己,低頭研究他的腰帶之際,手無意間往下了些,聽見他倒吸一口冷氣。
寧芙的耳根就紅了。
她跟他成過親,對他的反應是再熟悉不過了。
寧芙想當做什么也未察覺,但卻被他一把抱住了,抱得緊緊的。
寬闊的懷抱,讓寧芙感受到了幾分不自在。
他在想壞事,很壞很壞的事。
寧芙覺得他現在很想吃人,吃了她。
“上一世,我們成親時,阿芙是不是極歡喜像是得到了所有,滿足到不行。”宗肆輕聲問。
是的。
上一世,她歡喜到,感激上蒼的眷顧。
可惜后來……
她垂眸。
“現在我亦是如此?!边@一世,換成他這般欣喜了。宗肆一邊抱著她,手掐了掐她的腰,不盈一握,讓他心思滾燙。
寧芙咬唇,而后說:“喝了酒,世子要不要休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