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先沐浴吧。”寧芙道。
“沐浴之后呢”宗肆抱著她未放手。
寧芙抬頭看了看他,見他外表又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模樣,見她不語,又問一遍:“阿芙,之后如何”
這光天化日之下,他分明是有意調戲她,可倒是裝得正經,她也生出笑意,道:“世子再逗我,我便找別人去?!?/p>
“找別人那也得有人敢來跟我搶?!弊谒劣H了親她,道,“你是我的?!?/p>
寧芙推推他,道:“去沐浴。”
宗肆放開了她,沉聲吩咐人備水,他本也沒有直接同她做什么的打算,既是成親后的第一次,他也須給她留個好印象。
冬珠進來準備了花瓣,見自家姑娘坐著看書,姑爺則在她身旁替她剝了個果子。
“這一月在府上如何”冬珠聽見姑爺問道。
他這一問,自家姑娘便蹙了下眉,道:“前些時日,我想在景華居門口開一塊地,種些花草,先前管事的那個侍女,非要攔著,說景華居的風水都是看好了的,得等你回府,問過你才行?!?/p>
宗肆道:“你要是想,還有人能攔你”
“畢竟是你的人,眼下我初來乍到,自然還是得給幾分面子。而這小事,鬧到母妃那去,也不合適?!睂庈绞腔钸^一世的,自己上一世種花種草無人提及,顯然這風水不風水的,影響不大。
“你是景華居的主子,一切事宜你說了算,我主外,后院便是你的,我的意見都不如你的重要?!弊谒劣挚聪蚨椋?,“院里的人,都撤了,不必再讓人過來伺候?!?/p>
寧芙的臉色,便紅了幾分。
冬珠看了一眼自家姑娘,低聲道:“是?!?/p>
說罷起身替主子關了門。
宗肆起身去了盥室,寧芙聽著那水聲,便看不下去那書了,不一會兒,便聽見有腳步聲走來,下一刻,男人抽走了她手里的書,將她打橫抱起。
男人的發(fā)尾也有些濕了,觸碰到她的臉頰,有些癢,酥酥麻麻的。
宗肆只覺得自己這妻子,輕飄飄的,便是抱著,也不吃力,他稍稍一松手,寧芙便抱緊了他。
寧芙瞪了他一眼,他這是悶著壞。
宗肆將她輕輕丟在床上,隨后覆身下來,一邊輕輕的吻著她的眼睛、鼻子,嘴唇,一邊伸手解去自己的衣物。
這是他的妻子。
完完全全屬于他。
這會兒瞧他瞧得太清楚,寧芙莫名有些發(fā)怵,道:“要不等世子晚上回來再……”
“等不了?!弊谒翢o情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