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不了?!弊谒翢o情地說道。
且晚上回來,那算晚上的,他也并非下午做了,晚上就放過她,她太低估他了。
初時(shí),宗肆倒有幾分拘謹(jǐn),可男子在這事上,本就占盡優(yōu)勢,那對她的占有欲,早早就勝過了那幾分拘束。
便是耳根子紅了,也妨礙不了他此刻的從容,和不達(dá)目的不罷休的氣勢。
寧芙卻是小心翼翼地咬著唇,此時(shí)不敢發(fā)出半點(diǎn)教人浮想聯(lián)翩的聲音。
那玉蕊含怯,卻教男人神魂顛倒,教人難以自持。
宗肆握過她的手,不讓她的手,擋在他的胸膛前。
“阿芙,別咬著嘴唇?!币娝齑蕉技t了,他在她耳邊安撫道,“不會有人知曉,且你我是夫妻,哪對夫妻不會如此”
寧芙在心中暗暗吐槽道,可這是大白天啊。
何況,這晃晃蕩蕩的床欄,外頭想不聽見都難,無非是裝傻充愣,當(dāng)做不知道罷了。
“不許很久?!睂庈降?。
“好?!弊谒廖橇宋撬WC道。
不過男子此時(shí)的話,顯然是不可信的。
到那陽光淺去,宗肆才起身穿了衣物,準(zhǔn)備入宮。
寧芙卻是動也不想動了。
“等我晚上回來。”宗肆彎腰下來親了親她。
寧芙擺了擺手,示意他快走,她困了,卻是未反應(yīng)過來,這句晚上等他回來,是何意。
宗肆出了景華居,見冬珠和冬雪在閑談。
“世子?!倍槁氏劝l(fā)現(xiàn)了他。
“阿芙困了,不必去打擾她,誰來找她,都如此告知,如若有人非要見她,就說是我吩咐的。”宗肆淡淡道。
“世子爺為人好冷淡?!倍┰谒吆螅榈?。
“對咱姑娘可不冷淡?!倍榈?,世子爺私下與在外邊,那是兩個(gè)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