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妃如今,只需考慮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,寧大人不會(huì)有事?!标懶兄吐暟矒岬馈?/p>
寧芙頓了頓,沒想到他猜到了,朝他笑了笑:“多謝陸大人?!?/p>
也是之后,寧芙才反應(yīng)過來,他這一句寧大人不會(huì)有事,是何意思,其實(shí)人生中,許多事情,冥冥之中,都有過提醒,卻是未經(jīng)事,未去多想。
“最近身子,可有不適”陸行之道。
寧芙也不知自己為何清楚,他問的是孩子鬧不鬧騰,如今孩子還小,并未折騰她,“一切安好?!?/p>
陸行之卻又是沉默良久,忽低聲道:“等世子妃孩子出生……能不能認(rèn)我做干爹”
他像是在求她。
希冀而又虔誠,似乎很是期待孩子的到來。
寧芙莫名有些傷感,只是這事,不是她一個(gè)人能做決定的,還未來得及開口,就見水瑩走了回來。
這個(gè)話題,也就并未繼續(xù)。
陸行之在回去前,對著她又是千叮嚀萬囑咐,生怕她照顧不好自己。
寧芙只得保持距離。
陸行之頓了頓,這才未再多言。
幾日之后,寧芙便聽到了寧裕也來了關(guān)外的消息,上一世,她是不知此事的。
一打聽,才知來了也有一陣了,不過低調(diào)前來,并未聲張。
寧芙想起陸行之所言,也許這一世,變化的人,并非世子。心中忽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預(yù)感來,急急相宗肆寫去書信。
這一查,卻正好在寧裕的隨身物品中,發(fā)現(xiàn)了毒物。
不致命,卻能讓人精神渙散,中毒后,也難以取證,此毒,唯有慕若恒慕神醫(yī)能制。
寧裕的來意,如何會(huì)簡單,而上一世,他頹廢不堪,兄長蒸蒸日上,兄長覺得他,不為國公府努力,與他也爭吵過幾回。
那種情形之下,如何會(huì)不嫉妒,嫉妒生惡,何況,還有無盡的利益,大房之后如何了兄長的榮耀,都被大房繼承走了。
不是偶然。
只是寧芙想過大伯母,想過大伯,是以在確認(rèn)大伯母沒有那般心思后,就松懈了幾分,卻是未想過,會(huì)是雖平庸了些,但為人溫和的大哥。
寧芙想起上一世,兄長同她說起過和大哥的爭執(zhí),她也以為僅僅只是簡單幾句口角,卻未往深了想。
寧芙冷靜地對屈陽說:“帶我去軍營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