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水緊張的咽了口口水,有些猜不透座上的君心。
“白水,你可知這玉佩?”鎮(zhèn)國大將軍顧承同時也是黑騎軍統(tǒng)帥,黑蛇鱗玉佩是他軍中之物。
可這不是只能說明,張某和顧承有過聯(lián)系嗎?完蛋——白水頓時瞳孔震驚。
千算萬算,她還是做錯了一件事情,那只玉佩,不應(yīng)該當(dāng)著顧承的面露出來的。
完了,她太緊張了,竟忘了細細思慮好其中要害。
顧承就在她眼前,如此明晃晃的舉動,而圣上只字未提,已是給全了顧承面子,也給全了她退路。
不管三七二十一,白水撲通跪下,“陛下息怒,是微臣愚笨,請陛下責(zé)罰。
”她今天的膝蓋真的辛苦了,成老演員了。
以前年少,還不懂為啥老是一犯錯下跪,現(xiàn)在覺得,這是最真誠而好用的法子了。
皇帝勾起一抹笑,輕嘆了口氣,說:“罷了,能做到此步,已是良臣。
你初次上任,倒是給了朕意外之喜。
起來吧。
”一旁的謝瀾之斜睨了眼白水。
“瀾之,你二人可私底下商量過?”嗯?商量?商量什么?“陛下,大理寺卿聰慧,不需臣詳說。
”我靠,怎么回事。
白水摸不著頭腦了,聽這語氣,不會還有一層關(guān)系吧。
好好好,這樣玩是吧……她才是被做局的那個。
皇帝輕笑,“白水,可要什么賞賜?”等等等等,謝瀾之不會在陪皇帝做戲吧?是故意讓顧承……難道是君主慣用的捧殺?顧承的勢力本就不容小覷,如今親姐姐又是御繡坊坊主,方才又賜了正五品的官職。
而謝瀾之說是暗訪,誰知道是不是故意去偷聽墻腳的。
顧承和何挽應(yīng)是已經(jīng)相認了些許時段,圣上的意思,可以從謝瀾之的舉動觀測到一二。
是要把何挽的身份抬到明面上。
可是,這是為何呢?是為了讓各方勢力好抓住顧承的弱點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