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衣衛(wèi)忠心事主,萬死不辭,能為陛下效命,是此生幸事。
三白眼泛著寒光,謝瀾之眉目陰沉,將刻著白芍的密信上的內(nèi)容掃了一遍。
西亭府。
海棠釵。
他反手燒了密信,面無表情的開口。
“城郊外的西亭府,可有異樣。
”屋外,夜黑風(fēng)高,涼風(fēng)習(xí)習(xí),花林微動,醉香沉沉。
“怎么了,白水,你可是想到什么?”何挽轉(zhuǎn)頭看向白水,對白水沖過來抓住她手腕的舉動滿是不解。
還未等白水答話,何挽兩眼一黑暈了過去,白水連忙抱起她離開那棵粗壯的海棠樹。
她二人一路過來,聞了太多的海棠香,能撐到如今,已實(shí)屬不易,再厚的布也遭不住如此詭異而窒息的花香。
何況,她剛剛靠近何挽時,幾乎是一瞬間便發(fā)現(xiàn)了,這海棠香有古怪。
原主懂香不多,但是對迷香一類的極其敏感。
白水也感覺面前有些眩暈,她將何挽撐住,朝小臂上橫了一劍,清晰的痛苦透過霧重的香氣傳來,她腦中思緒漸清。
得先想方法出去,此地不宜久留。
可她尋了好一會兒,發(fā)現(xiàn)似乎只有那道石門能進(jìn)出了。
白水咬咬牙,將何挽打橫抱起,快步走到石門前,用劍試了試。
不行,太厚了,銀劍扎不穿,更別提破門。
她無奈的嘆了口氣,“唉,讓我先出去吧,我招,我招還不行嗎。
唐僧是我壓在五指山底下的,賈寶玉是我逼他上梁山的,梁山伯與茱麗葉是我拆散的,是我是我,都是我行不行,別搞這些了,累死我了。
”“老娘上個案子就睡了一次覺,到底是誰給我做的局,啊?”她將劍收回腰間,發(fā)現(xiàn)這背面的石門上也有一朵海棠。
白水素手撫上海棠,眸中情緒翻滾。
身體還沒來的及休息,腦子已經(jīng)跑出半里地了。
為何這里會有如此多指尖的皮膚,造這萬指窟的人真的只是怪癖嗎——不,有怪癖的是那位西亭府老爺。
那人是不是在找些什么,為什么要保存這么多的皮膚……皮膚,皮膚上面有什么呢?白水眉頭緊皺,又不自覺想的入了神。
而此刻,謝瀾之來到西亭府前院后,一眼便看見了地上的洞,踏著地上的尸體走過來,將面前的尸山削開。
他撿起地上的火折子,緩緩抬眼,將手中海棠花朵狀的金釵推入花樣。
“轟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