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失落受傷。
云昭皺了皺眉頭,對謝景墨說:“去烤你的紅薯?!?/p>
謝景墨不情愿,云昭瞪了他一眼,他只要悻悻后退幾步。
不過也沒走多遠(yuǎn)。
云昭轉(zhuǎn)頭對福海說:“茶涼了,你再去倒一壺來,順便把那糟心東西給我?guī)ё??!?/p>
福海知道,云昭這是要給幕城延留面子。
畢竟是年少時看中的人,云昭不愿意叫幕城延難看。
福海把不情不愿的謝景墨帶走了。
云昭這才嘆了口氣,心累的說:“我以為,我之前給你說的很清楚了?!?/p>
幕城延問:“為什么?”
云昭說:“朋友關(guān)系,是不存在留宿的,你明白嗎?”
幕城延盯著云昭,“那謝景墨呢?他為什么可以留下?”幕城延說到這里,口吻急躁,“怎么?他就不只是朋友了?”
云昭說:“我記得他說過-”
幕城延這一刻很上頭,他煩道,“我不想聽見你說他,我這想問你,你對他,如今是什么想法?”
幕城延的眼神凌厲。
云昭的面色也一寸寸的冷下去。
再開口的時候,云昭的口吻威嚴(yán),“攝政王,我想你逾越了,這不是你應(yīng)該問的問題?!?/p>
風(fēng)依舊在吹。
知了鳴蟬。
周圍忽然變得非常安靜。
幕城延的眼神從一開始的震驚,到憤怒,再到極怒!
“為什么?!”幕城延明白操之過急,不是明智之舉,可他忍不住,一刻都忍不住,“你為什么可以原諒他?而我,只不過想跟你遠(yuǎn)離世事,卻因此被你拋開?云昭,我不明白?!?/p>
云昭嘆氣,索性說個清楚,“因?yàn)?,我從小貧苦,我想給貧苦的人撐一把傘,而你始終是富貴的攝政王,所以你永遠(yuǎn)也理解不了,我還是那句話,你要走,我沒勉強(qiáng)過你,如今我也希望你別勉強(qiáng)我?!?/p>
幕城延心都碎了。
“怎么到我這里,就是勉強(qiáng)你了?”
“謝景墨就不是嗎?”
“云昭,你不公平,我不服氣!”
幕城延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云昭,眸色里充滿了焦躁,他覺得什么東西已經(jīng)失控,他完全控住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