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景墨看了眼幕城延,“關(guān)你屁事!嫌味道重,滾遠點!”
幕城延又看了眼謝景墨今日新包扎的傷口,上面的布料很新,不像之前李太醫(yī),因為要照料小皇帝,每次都是匆匆拿了碎布來包扎,并不多講究。
連著兩日,謝景墨手上包扎的布料,都很白凈。
“你的手,換新藥了?”
“不是斷了經(jīng)絡(luò)了么?”
“怎么?還不死心?”
謝景墨很傲嬌,“你知道什么?爺爺我至死是少年,少年人的熱血,你不懂!右手就是我的性命,我當然不會放棄,而且,如今恢復的很好,就問你怕不怕?!”
幕城延臉色松懈下來。
要不謝景墨躲躲藏藏,他還真就起疑了。
可謝景墨這么二百五的樣子,反而叫他放心。
幕城延笑了笑,看見另外一位大臣故而走了過去。
走之前,他轉(zhuǎn)了一下頭,不知道為什么。
他怎么感覺謝景墨身上的那股味道,有點像昨天謝景墨拿給李太醫(yī)的人參?
不過,他很快搖頭。
那種極品千年人參,世上只有一支,謝景墨既然已經(jīng)給出去了,就應(yīng)該沒有了。
幕城延有點多疑。
他跟大臣聊完之后,把隨從拉到了身邊,低聲說了幾句話。
隨從說:“有尺度么?要手下留情么?”
幕城延想了一下,說:“現(xiàn)在時局亂,別節(jié)外生枝,試試就行,別死人?!?/p>
隨從點頭,說:“知道了。”
幕城延吩咐完這些,才去小皇帝的寢宮,李太醫(yī)說人參療效很好,確實有了一些微小的氣色。
幕城延看了眼床上的小皇帝。
唇瓣上,確實有了些顏色。
他眸色沉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