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桑枝顫抖著后退兩步:“按母親的說法,真正的罪魁禍?zhǔn)自撌浅纱蠊印!?/p>
永寧侯腦瓜子嗡嗡作響。
怎么又掐起來了!
莊氏是絲毫不把他的叮囑放在心上!
永寧侯煩躁不已,一把抓過躲在莊氏身后的裴明珠,不由分說朝外走去。
莊氏推了把裴謹(jǐn)澄,催促道“還愣著做甚!”
“明珠沒臉,你臉上也無光,莫要讓你父親犯蠢?!?/p>
隨后,跺了跺腳,著急忙慌的追去。
房間里,只余裴桑枝一人。
裴桑枝緩步行至床榻旁,垂眸看著抽搐囈語的裴臨允。
可真丑陋!
上輩子,她很恐懼很恐懼過裴臨允。
在她眼里,暴怒的裴臨允仿佛是一頭染了瘋病的牛,總有使不完的力氣摔打她。
她打不過,甚至跑不了。
裴桑枝輕笑,說出口的話卻是那般的悲戚:“三哥,你快點(diǎn)好起來,好不好。”
“我在鄉(xiāng)下聽過削肉放血作藥引子的偏方,據(jù)說可去百病?!?/p>
“而沸水煮柳樹皮,可鎮(zhèn)痛去熱。”
“我也不知真假,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?!?/p>
“萬一,心誠(chéng)則靈呢?!?/p>
殺人怎么夠。
得殺人誅心!
而演戲是演給活人看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