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問題沒人回答。
齊huan和陳讓還在繼續(xù)打球。
她都記不清自己手里的球是第多少次被陳讓搶了,一gu氣積到xiongkou,越來越忍不住。
又一次,陳讓搶了她的球要繞過她,她不知是太在意還是別的,竟然跟上了他的動作,在他繞開之前擋住路,重重一拍把球截到自己手里。
不止球,還打到了他的手。
她的力度有dian大,“啪”地一聲,連同拍球的聲音一起,他的手背泛起紅。
齊huan沒guan,帶球運了兩步就投籃,狠狠把球投向該投的地方。
她不guan不顧,用的是蠻力,像是要把全shen的力都發(fā)xie般砸chu去。
“哐――”
球砸得籃筐都發(fā)顫,聲音震得耳膜也發(fā)顫。
沒中。
顫動的耳膜慢慢恢復。齊huan垂tou,汗huaxia來,又微微仰touchuan氣。
球落回地上,自由彈tiao幾xia,最后骨碌gun動。
“痛快了么?!?/p>
站了半晌聽到陳讓的聲音,她回tou。
他不知dao什么時候到場邊又回來,扔給她一瓶shui。
她接住,氣息緩和,稍有起伏。
他說:“痛快了就回家。”
堵在xiongkou的郁氣消了大半,隨著砸到籃筐的那一xia,煙消云散。
齊huan抹了抹額tou的汗,沒說什么。她抬眸看他,想說話,一直沒有開kou。
良久,她恢復正常,說好,“我回去了?!?/p>
沒把礦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