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不妄的面上浮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小猥瑣,“姑娘,你怎么能隨便抓小生的手呢?”
委屈的好像自己被占了多大的便宜,但拉著林初曉的手,卻始終不肯放開。
真他娘的會撩妹??!
琰王手底下竟有如此高人。
林初曉擠出滿臉的假笑,報以回應(yīng),另外一只手也沒閑著,摸了一把銀針,直接戳在了他的手背上。
上官不妄驚呼出聲,像是踩著老鼠夾子,蹦起老高。
“主子!疼,疼”
祁邵琰甩了他一個“活該”的臉色。
旁人或許能輕易被他吃豆腐,林初曉,未必。
丑女人,只有她吃別人豆腐的份兒,半點便宜也不會被人占了。
“走不走?”話是沖著林初曉說的。
“當(dāng)然!”
所謂的私宅,其實就是個大空房子,黃金地段,東臨鬧市,西靠護(hù)城河。
傷員全被安頓在了偏廳,主物作為臨時手術(shù)室,從重病開始,一個個抬進(jìn)來,處理完了再送出去。
第一個被抬進(jìn)來的是腹部貫穿傷,林初曉把完脈,頭疼的想罵娘,“他需要做手術(shù),我一個人完成不了,需要幫手。”
“我來!”上官不妄自告奮勇。
林初曉卻像是沒聽到似的,“丁五?你可怕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