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只能干看著。
那一晚他臨幸了四個丫鬟,也根本就不是別人給他下了春藥。
為了削弱我的銳氣,所以那一晚,春藥是他自己服用的。
沈君澤那一晚上是故意的,他故意寵幸了我的四個丫鬟,讓她們反目成仇。
利用她們的手,害死我的女兒又讓我沾上罵名。
我忍不住問,“你真是個畜生,為了誣賴我,你居然連自己的母親都能下毒害死?”
沈君澤冷笑。
“無毒不丈夫?!?/p>
“我娘她也只是個婦人,整天只知道開枝散葉,還懂得什么?”
“她根本就不能理解,我想要的根本就不是傳承這個將軍之位,我想做的是那把龍椅!”
“要想爬上最高位總得有點犧牲,所以這是在正常不過的。”
我只覺得心里陣陣寒涼。
想起這些年和我同床共枕的,居然是這樣一個人面獸心的禽獸,就覺得后怕。
“沈君澤,你還真是惡毒,是個畜生??!”
“只不過你瀟灑不了多久了?!?/p>
沈君澤就像聽到笑話一樣哈哈大笑。
“你們還是考慮考慮自己吧,有兵權(quán)和兵符在手,這天下和龍椅都是我的!”
裴言澈絲毫不慌,“哦?那你的兵符在哪兒呢?”
沈君澤冷笑著往腰帶里掏。
瞬間笑容凝固。
“我兵符呢?”
他臉色瞬間慘白,瘋了一樣四處尋找。
我卻在眾目睽睽之下從袖子里掏出一枚兵符,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“你是不是在找這個?”
沈君澤頓時慌了,沖上來要搶。
卻被太子親兵瞬間拿下。
“兵符怎么會在你那里?”
他聲音都在發(fā)抖。
沈君澤就算是在戰(zhàn)場上如毛飲血,可他也知道沒了兵符,就相當(dāng)于失去了一切。
造反也沒有什么底氣了。
“兵符,是迎春用命給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