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從浴室出來,我已經(jīng)回到床上,假裝無事發(fā)生。
背對著他,隱忍哭著,捱到天亮。
第二天,烏云密布,雨將落不落。
出門前,江聿行偷偷往包里多塞了把傘。
這個動作沒逃過我的眼睛。
難過失望是真的,但這畢竟沒有構成實質(zhì)性的出軌。
讓我主動放棄七年的感情,我狠不下心。
于是我裝作若無其事地攤牌,讓他做出決定。
第3天,
他告訴我,把女孩開除了。
還主動簽下保證書,承諾今后不再同她聯(lián)系。
“是我的錯,不該對別動心思,你別去為難她?!?/p>
煙灰缸里的煙頭密密麻麻,他抽的又兇又急,看來內(nèi)心萬分掙扎。
這段插曲戛然而止。
我再沒見過那個女孩。
也再沒見過他臉上的笑意。
回歸平靜,似乎一切如常,卻又什么都變了。
或許是彼此心中介懷,或許是七年之癢。
所以我天真地想,邁入婚姻階段,是不是會改變現(xiàn)狀?
江聿行沉默地同意了。
但也只是配合,對流程一概不上心。
我精心準備見面禮,提前一個月定好宴席。
卻被他當著雙方父母的面,狠狠丟下。
那一刻,我終于明白。
夾生的米飯,咽不下去,只能吐掉。
2
晚上八點,江聿行回來了。
帶著那個女孩,孟唯唯。
她看上去無礙,只是胳膊上貼著塊巴掌大的紗布。
其實當時新聞里都說了,火情控制得當,大部分群眾得以疏散,只有幾人受輕傷,沒有生命危險。
江聿行那么緊張,大抵是關心則亂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