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棠梨呢?”
“她在隔壁病房,當時你從三樓摔下來……”
說到這,傅母一臉心有余悸。
“她沖過去將你接住,所以她也因為骨折住了院?!?/p>
傅硯修聞言,終于放心了下來,眼中溢出淚水,慢慢從眼角滑落。
夏棠梨她沒事就好。
一陣疲憊感傳來,傅硯修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傅母伸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,幫他弄了弄被子,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,靜靜注視著兒子蒼白的面容。
幾天后,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(xiàn)在了病房門口。
是夏棠梨!只不過她此時穿著病服,右手打了石膏,被白色紗布吊在脖子上。
“硯修,你終于醒了?!毕奶睦媾驳讲〈睬?。
她身上還有一些傷口沒有愈合,此時走路有些艱難,但是此時她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傅硯修。
傅硯修此時還不能下床。
他躺在床上,溫柔的看著夏棠梨:“謝謝你,夏棠梨?!?/p>
夏棠梨撫摸著他的臉,仿佛在撫摸一件易碎品,輕聲說:“別說這種話,我們都好好的就好。”
傅母在一旁欣慰地看著他們,看著夏棠梨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。
要不是她,兒子現(xiàn)在可能都不在了……
她一想到這種可能就萬分后怕。
季節(jié)緩緩流轉(zhuǎn),春意漸濃,傅硯修的身體也一天天恢復。
這天,終于到了傅硯修出院的日子。
夏棠梨攙扶著傅硯修緩緩走出了醫(yī)院,傅父傅母拿著大大小小的東西放到車上。
傅硯修坐到了車上,其他人也都坐上了車。
隨著發(fā)動機啟動,車子出發(fā)了。
傅硯修望著車外不斷飛馳而過的景色,只覺得恍如隔世。
夏棠梨眼睛注視著前面的路,卻突然開口:“我們的婚禮,定在的一周以后?!?/p>
傅硯修驟然轉(zhuǎn)頭望向她。
這時,傅母在旁邊說:“硯修,夏棠梨已經(jīng)跟我們說過了。我和你爸只希望你能過得好,現(xiàn)在看夏棠梨也喜歡你,我們也很放心?!?/p>
傅硯修面露猶豫:“可是一周的時間,會不會有點趕?”
前面的紅燈亮起,車子停了下來。
夏棠梨轉(zhuǎn)過頭,深深地看著傅硯修。
“硯修,我已經(jīng)體驗過失去你的那種心情了,我現(xiàn)在一刻也不想等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