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躺了好幾個哨兵,要么是失去抵抗能力,要么就是已經(jīng)失去意識,總之大部分都半死不活。
譚若言立刻走過去,看到多數(shù)的哨兵被鎖起來,一些等級比較高的哨兵還有第九戰(zhàn)區(qū)的所有哨兵都被戴上了抑制環(huán)。
譚若言走過去,先去看了公儀承和牧淵。
公儀承情況還好,只是失去意識。
牧淵身上沒幾處好地方,灰白色的頭發(fā)都臟兮兮地貼在臉上。
而后就是商硯樞。
他一頭銀色的長發(fā),也都凌亂不堪,雙眼通紅,凝聚著濃重的恨意。
最慘的是陸望野,譚若言走過去的時候,他趴在地上,發(fā)出嗚咽的聲音。
譚若言去扶他,“發(fā)生什么了?”
陸望野根本不回答他,一只完好的手臂抓著他的肩膀,“救救夏瑜,你救救夏瑜!求你,我求你了,救救她,好不好?”
譚若言問他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?他哽咽著想說話,結果卻半晌什么都沒說出來。
還是程知朔,坐起來之后,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譚若言說清除。
譚若言默了默,“我知道了,我會安排人去找她?!?/p>
“不。”程知朔看著他,“你不是安排人去找她,你一定要找到她?!?/p>
夏瑜是第九戰(zhàn)區(qū)的向導。
如果連自己家的向導都保護不了,那還算什么哨兵?
“我知道了。”譚若言點頭。
他安排人送哨兵先去治療。
謝歡搖頭,“不用,你送我回家。”
他緩緩握拳。
他得先回家。
動用謝家的全部力量,他一定要找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