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杯是她新盛的,偷偷給牧洛嘗一口應該沒事吧。
牧洛看著云杉微微發(fā)紅的臉頰上帶著甜甜的笑意,舉到他眼前的杯中,淡粉色液體蠱惑地搖晃著。
他咽了咽口水。
如果可以,他多么希望今日跟云杉喝蜜釀的雄性是他。
“不行,云杉,這個喝多了對身體不好,你不能再喝了。”牧洛狠狠心,不容置疑地將杯子抽走。
“這樣嗎?那好吧。”云杉不死心又追問道:“怎么個不好法?”
牧洛低頭沒吭聲,叫她去問白晗日。
“為什么非得問他,沒關系,我明白的,美味的東西確實要節(jié)制?!?/p>
云杉納悶,但錯以為是牧洛不想讓她喝過多的含糖冰飲料,便沒再追究。
等到了夜晚,云杉才終于明白過來,牧洛口中的“對身體不好”是什么意思。
畢竟是結契第一日,就算郁清不愿意跟她發(fā)生什么,兩人之間有名無實,她也得意思意思到郁清房中坐坐。
別墅單獨開辟出一出她和郁清的婚房,云杉走進去時還在奇怪,她明明今天沒喝酒,怎么覺得頭暈暈的,身上也熱熱的,和之前接觸晶核后的發(fā)熱反應又不一樣。
“小心?!庇羟褰幼∷行咱劦纳碜?。
撲面而來的冷香讓云杉的腦袋更加暈乎,她還記得郁清是被迫跟自己結契的,應當是不想讓她碰的。
云杉微弱的力道撐在郁清胸前,但似乎太輕微了,沒有推開郁清。
郁清扶著她到床邊坐下,注視著她陀紅的臉頰。
因為飲多了蜜釀,她的眼神有些迷離,淡紅色蔓延到耳朵脖頸,呼吸的頻率也加快。
“你想看看我的獸印嗎?”
云杉覺得自己真是醉了,要不然郁清的聲音怎么會這么溫柔。
他的那雙紅色眼眸也徹底融化,說是化冰為火也不為過,一寸寸灼燒著她。
對,獸印,就算不做別的,這個還是要看的。
云杉輕輕點頭。
“你覺得獸印在哪里呢?”低沉醇厚的嗓音幾乎貼在耳邊,郁清并沒有等云杉回答,而是直接用寬大的手掌握住她的,沿著身體曲線滑到側腰。
“是在這里嗎?”還留存著意識的云杉覺得郁清有些怪怪的,好似在跟她調情一般。
“嗯,是這里,你可以拉開看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