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杉這才看見,他那張張揚(yáng)的俊臉,此刻少見地浮現(xiàn)出一絲柔軟,眸中像燃起兩團(tuán)熾熱的火焰,氤氳著濃濃的興奮,它雙眼微微瞇起,似乎在臆想著什么。
云杉感受到了,伊琮渾身都散發(fā)著“快來摸我”的邀請。
她試探性地抬手摸了下伊琮的獸耳,伊琮的神情極為享受,簡直像要上了天堂。
“繼,繼續(xù)?!?/p>
面前的雄性忍不住再次變成一只獵豹,將前爪搭在云杉的膝蓋上,用腦袋蹭她的手心。
云杉吞了口口水:“很舒服嗎?那我不客氣了。”
這可是兇猛的豹子,現(xiàn)在正是溫順的時候,不摸白不摸,她還沒摸過豹子呢。
于是,云杉便抱著工作順便擼貓的心態(tài),不客氣地蹂躪起眼前的野獸。
她先是揉了揉伊琮的頭,托著它的下巴一路摸到富有彈性的耳朵,獵豹的耳朵并不大,云杉一手一個剛剛好。
她又順著伊琮修長的脖子摸到線條流暢的脊背,不斷在心里發(fā)出“哇塞”的感嘆聲,像動物園里第一次跟猛獸近距離接觸心情激動的游客。
云杉一邊摸一邊觀察著伊琮的反應(yīng),時刻準(zhǔn)備給他注射抑制劑。
但是,伊琮卻突然翻了個個,四腳朝天朝她露出了肚皮,展露出四個粉褐色的肉墊。
“還想要”即使是獸態(tài),云杉也能看出伊琮的享受。
她這下完全放下了心理負(fù)擔(dān),將罪惡的手伸向了獵豹的肉墊和長滿絨毛的腹部。
十分鐘后,云杉神清氣爽地收回手。
但沒想到,伊琮卻像橡皮糖一樣黏了上來,她只好又摸了一會。
又一個十分鐘后,云杉有些疲憊地收回了手。
“可以了吧,你要還難受,我真的要給你注射抑制劑了?!痹粕紘@了口氣,第無數(shù)次躲開想要纏她手腕的豹尾。
伊琮還不聽,念叨著不要抑制劑就朝她拱了過來。
云杉的手都要盤包漿了,被伊琮煩得沒地方鉆,只好一邊應(yīng)對他一邊找抑制劑。
發(fā)情期的雄性,尤其還是伊琮這種產(chǎn)生各種副作用的雄性,不要再過來了啊,她愛摸毛茸茸也是有限度的。
云杉手忙腳亂地準(zhǔn)備著抑制劑,腿又被伊琮蹭得差點站不穩(wě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