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允許任何人褻瀆污蔑云杉,更何況水星洲小人得志,還要將這件事當(dāng)做炫耀的資本,這樣下流的雄性,不該存在在這片陸地上。
水星洲沒什么反應(yīng),被郁清傷了也不惱,反而掙了掙云杉拉住他的手。
“云杉,該放開我了吧,你總不能連逃跑的機會都不給我吧,要是我被大審判長抓走了怎么辦?!?/p>
水星洲委屈道,可憐地眨著漂亮的桃花眼。
云杉臉色陰沉,反而將另一只抓緊睡裙布料的手也搭上,雙手用力攥著他的手腕。
“不準(zhǔn)走!”
為什么。
水星洲剛才在水下分明不是這樣的。
她清晰地記得,水星洲在抱她沉下時的低聲道歉,還有意識模糊之際的安慰。
雖然她已經(jīng)聽不清耳邊的聲音,但能感受到,水星洲在用某種極其溫柔的奇異聲音安撫著她。
再后來,她就徹底聽不見了,只能靠身體去感知。
即使后來被迫進入她的身體,在吸取毒素后也快速抽離。
確實如他所說,沒有做任何多余的事。
她并不是經(jīng)此一遭,就對水星洲由恨轉(zhuǎn)愛了。
而是,他明明是為了救她,為什么要用這種讓人誤會的語氣。
好像是在,故意招人討厭一樣。
“別聽他瞎說,你們都被他蒙騙了,”云杉連忙解釋道,為了防止水星洲往后被這三個雄性追殺,她看著他脖頸上的水母獸印,急中生智道:
“他的獸印,在他給我解毒前就有了!”
云杉此話一出,在場的三個雄性,連同泡在水里的那位,也愣住了。
牧洛更是陷入了頭腦風(fēng)暴。
云杉這么說,好像也沒什么毛病。
伊琮和郁清的臉色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下。
但云杉這句充滿歧義的話,讓他倆以為水星洲從前已經(jīng)和別的雌性結(jié)合了。
現(xiàn)在又想趁機把責(zé)任推到云杉頭上,故意營造剛剛讓人誤會的一幕,讓云杉當(dāng)接盤俠,于是看向水星洲的表情越加鄙視起來。
郁清想的思維比較縝密,他想了想又問道:“那這次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