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豬常年用軀體磨沙土、蹭松油。
久而久之,松油和沙土在野豬身上形成了一層堅固的保護層。
鎧甲一樣的保護層,堅硬無比,刀斧難傷,獵人稱之野豬掛甲。
但這四條狗早已被韓老倔訓(xùn)練成精。
它們專檢炮攬子的薄弱處下口。
腋下,后邊就是野豬身上最薄弱之處。
尤其是大黃,專門咬炮攬子的兩個攬子!
炮攬子就覺得兩只睪丸就像被火燒一般,疼痛感直往身體里鉆,竄得五臟六腑都疼。
疼痛實在難忍,炮攬子暴跳如雷,嗷嗷勁吼。
凄慘的叫聲,尖銳兒凄厲,在山林間回蕩。
怎奈炮攬子不如獵犬們身體靈巧,反復(fù)尋找機會想把四個敵手甩出去,但這次它根本做不到。
趁你病,要你命!
秦飛見炮攬子漸漸體力不支。
四只獵犬也不再左蹦右跳。
此時出槍,不會傷害到大黃它們四個。
為了保險起見,秦飛吹了幾聲哨子。
四只獵狗聽到了撤離的命令,一下子全都離開了炮攬子。
而炮攬子被咬得遍體鱗傷,尤其是它的睪丸被大黃咬碎了,弄得它痛不欲生。
就在炮攬子準備逃竄之時,秦飛手中的三八大蓋響了。
子彈直接穿透了野豬的腦袋。
龐大的棕色軀體,轟然倒地,掙扎了幾下后,便再也沒有了動靜。
“姐夫!這回你如愿了吧?!惫鶗詣P揉著摔痛的屁股,“回家可以吃豬肉燉酸菜了?!?/p>
“那是!”鄭旭東高興地揮了揮拳頭。
“今天收獲不少,咱們打道回府!”
然而,當秦飛四人來到沙子溝找曲達成取那六只狼時,卻聽到了六只狼全都丟失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