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叔!這么多好吃的,咱爺倆還得喝點(diǎn)?!编嵭駯|把從家?guī)淼囊黄堪拙品诺搅俗雷由稀?/p>
秦望山樂呵呵道:“那當(dāng)然得喝啊。不過,侄小子你你年輕,多喝,我就是二兩?!?/p>
李雪瑩這丫頭就是懂事,時常給每位長輩夾菜。
三個小家伙,在她的帶動下,現(xiàn)在也學(xué)得特別有禮貌。
果然是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
秦飛等大人是看在眼里,喜在心上。
幾個孩子吃得快,林婉怡也抓緊吃完,然后領(lǐng)著他們四個回家睡覺休息了。
留下的五口大人,又吃了一個小時后,也結(jié)束了家宴。
收拾完碗筷后,秦飛跟鄭旭東一起,給老兩口劈了一些劈柴。
秦飛自從重生后,就再也沒有讓父母干劈柴、打煤坯這樣的累活。
與老頭老太太又嘮了一會兒嗑后。
秦飛三個離開。
“你們兩口子還到我這喝點(diǎn)茶不?”
路過自己家時,鄭旭東說道。
這貨現(xiàn)在的生活質(zhì)量明顯提高。
每天晚上喝完酒后,都要溜點(diǎn)茶水,雖然是不算太貴的花茶。
“不了,姐夫,孩子們都睡了?!鼻仫w說著與鄭旭東揮揮手,“你也早點(diǎn)休息。”
幾分鐘后,秦飛兩口子回到了家里。
秦飛一如既往地給媳婦打洗腳水伺候她上炕睡覺。
“秦飛,江老師情緒非常不好?!?/p>
躺在炕上,林婉瑩說道。
秦飛說道:“我白天在養(yǎng)豬場看她挺好的呀?!?/p>
“那可能是她因?yàn)楣ぷ鳑]有表現(xiàn)出來吧。孫校長跟我說,晚上睡覺時,江老師經(jīng)常失眠?!?/p>
“難道是她家里有什么事情了?”秦飛像是問妻子,也是像問自己。
“孫校長問她,她也不說。唉!”林婉瑩重重地嘆了一口氣,“秦飛,你和江老師現(xiàn)在也算同事,你找時間問問她。別把一個好女孩給憋屈壞了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?!鼻仫w摸了一下妻子鼓脹的胸部,“這里應(yīng)該有奶水了吧,越來越大了?!?/p>
“你個壞家伙,是不是又想干壞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