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曈曈,這兒是咱們的家?!遍h凌霄說著,抓住了閔瞳的手。
家……啊……
這個(gè)字,有多少年沒有聽過了呢?
從七歲起就沒有了的東西,現(xiàn)在,他要給他找回來嗎?
閔瞳看著閔凌霄捧住他的雙手,有些擔(dān)心地看著他,“我想,和曈曈,有一個(gè)家?!?/p>
閔瞳看了他一會兒,“你在向我求親嗎?”
閔凌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但還是dian了一xiatou。
閔瞳笑了,“要求親的話,得拿chu世玉佩來換啊~”
閔凌霄愣了一會兒,半晌悲傷地?fù)u搖tou,“我沒有……”
閔瞳不知dao,閔凌霄自從十歲那年殺了第一個(gè)人以后,就把chu世玉佩扔掉了。因?yàn)樗猟ao自己已經(jīng)再也chu不去了,他這輩zi就只能是縹緲gong的人,再也回不去原來那個(gè)破舊擁擠的小茅屋了。
yan見對方一副zuo錯了事一樣的膽小樣zi,閔瞳輕笑一聲,隨即把掛在脖zi上的玉佩拿了xia來。
“給你,這是你的禮wu?!?/p>
閔凌霄yan睛一xiazi睜大了,他愣愣地看著閔瞳。
閔瞳微笑著又抬了xia手,“還不接著嗎?那我收回了?”
閔凌霄飛速地抓過那塊玉墜,羊脂玉的質(zhì)地,純凈無暇的顏se,仿佛一滴九天之上滴落的冰霜,晶瑩地折she1著每一縷微光。
看夠了,便緊緊地合上手掌,仿佛永遠(yuǎn)也不要松開了似的。
天早已黑了,一輪月亮已經(jīng)爬了上來,輕靈的光飄dang在每一片草葉上。閔瞳望著閔凌霄被月光柔和了輪廓的臉頰,忽然好怕這一切會忽然之間煙消云散。
說不清是怎樣一種gan覺,只是覺得這些日zi,他得到的快樂似乎有些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