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yan睛很酸。
他說得很對,時至今日,有什么好辯解的呢?又有什么是非呢?我們的故事已經(jīng)完了,不guan誰輸輸贏,誰善良誰冷酷誰對不起誰,完了就是完了,這一頁就要翻過去,以后天gao海闊,再不相見。
“其實,我一直在想,”他輕聲說:“如果七年前,你沒有走過來和我打招呼,我們現(xiàn)在會在各自過怎樣的生活……”
“但還是認識你比較好一dian。我不想再喜huan別的人了?!?/p>
“我問你有沒有一夜qg,沒有別的意思。如果可以的話,你以后還是好好談場戀ai吧,不要和涂遙,他太聰明了。你其實是個很好的人,你以后一定會遇見比我好相chu1的人,這些年,你對我其實很好……”
“還有,”齊楚靠在門那邊,低聲地說:“謝謝你這么多年一直飛到福建去買果脯給我吃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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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站了起來。
坐得太久,我tui都在發(fā)抖。
我很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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紐約的冬天太冷了。
我坐著酒店的電梯到三樓,穿過走廊去我預訂的房間。
我的tou很疼,xiongkou像堵著一團東西。
酒店的走廊很亮,我拿chu房卡來開門,金屬的門把手冰涼,冷汗從我鼻尖上滴xia來。
我的手機在抖,屏幕上是趙黎的名字。
我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:“喂,”
“小liu氓……”
我只來得及說chu這三個字,就重重地栽倒在地上。
心臟像要被人從中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