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厭思考了一下,后退。
把空間留給她們。
風純靠近了裴歡,笑了一下,那雙小白兔的眼睛露出了一點兇光,她低聲道,“嫂子,我做事都是我哥兜底,所以你就別為難我哥給你復原了,他復原不了,因為你哥的東西我都燒了?!?/p>
裴歡的瞳仁一瞬間擴張,繼而收縮,最后呼吸停跳。
沒了,都沒了。
風純還是盈盈的笑,“沒關系,你可以打我,反正你打我一次,我哥會向著我一次,你倆就會越走越遠?!?/p>
裴歡血液翻滾,步步逼向她,眼神像獵人對野狼的兇狠獵殺:“你看我在乎嗎?沈厭可以不要,但是你,我饒不了你!”
不打臉,她的眼睛瞄準了風純的心臟。
她不是有心臟病嗎?
如果打死了風純,那就讓她死!
以命償命也無所謂。
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抄起桌子上另外一瓶紅酒,一酒瓶子砸到了風純的心臟處。
“裴歡!”沈厭一個跨步過來,呼吸攔腰而斬,他擋著裴歡護著風純。
風純疼的彎下了腰,她痛苦的捂著胸口,這剎那間的疼痛不亞于在她心口開了一槍。
她沒想過裴歡會打她的這個地方,她疼哭了,看著裴歡,以德報怨的語氣,“嫂子…你、你為什么打我?你想我死嗎?”
裴歡繼續(xù)往前,眼里冒著血光之氣。
沈厭用身體攔住了裴歡,轉頭問風純,“你對你嫂子說了什么?”
風純鞠僂著腰,上氣不接下氣的道,“我、我沒說什么…”
“不可能,你若是沒說什么你嫂子不會跟你動手?!?/p>
風純萬萬沒想到哥哥會這么說,哥哥這一次沒有像以前那樣無理由的偏向她。
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