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差那一步,她就要知道真相,為什么要阻止她?
“沈厭,你能不能干點讓我愉快的事,你煩不煩?”
沈厭氣笑了,“不愛我了,我干點什么都會讓你煩。現(xiàn)成的我在這兒,任你摸任你上,你跑去弄暈一個跟你不熟的陌生人,懷孕了就分不清誰是你男人了?”
裴歡冷笑,“你算我什么男人,我的男人是要一心向著我的,你向著我嗎?”
“我哪兒沒向著你?!鄙騾挿隽艘幌骂~,“我想起來了,其實還是那次墜海,我先救了小純,你…”
“沈厭,壓死駱駝?wù)娴氖亲詈竽且桓p飄飄的草嗎?不是的,是長久的積壓,是一直以來的心酸和委屈都沒有得到疏解的痛苦,是長期被漠視和無視的無助。”
沈厭心頭一沉。
他是這樣嗎?
不。
他自認(rèn)為沒有忽視過裴歡,也沒有讓她受過什么委屈。
他梗著嗓子,“因為你變了心,所以才會這么想,就比如我阻止你對曲湛南動手,你就覺得我煩?!?/p>
裴歡呵的一聲,用男人的招數(shù)回?fù)裟腥?,“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?!?/p>
……
沈厭再次被她氣走,裴歡上樓。
風(fēng)純的臥室已經(jīng)空了,窗明幾凈,什么裝飾都沒有,后院的湖也填了起來,
風(fēng)純徹底離開這兒了。
她心里還是沉重,就像心愛的樓房倒塌再重建也不值得高興一樣。
她從臥室里找到她的小電驢車鑰匙,這電動車還是裴書臣給她組裝的,得知懷孕后就沒有騎過,一直放在車庫里。
她去車庫,車不見了。
云媽說,“老夫人今天一大早過來把你的車拖走了,我也不敢說,也不敢阻攔?!?/p>
又是風(fēng)夢月。
裴歡捂著小腹,讓自己別生氣。
她可以直接去找風(fēng)夢月要,跟她鬧掰,跟她大吵大鬧。
可是…
她忍了。
為了孩子不能這樣。
這筆賬,應(yīng)該由沈厭來償還。
她去了沈厭公司。
前臺不認(rèn)識她,又沒有預(yù)約不讓進(jìn),裴歡拿手機(jī)正要給沈厭打電話時,她看到了沈厭的助理易超。
易超把她帶上了樓。
“總裁和孟少在辦公室里談事,您稍后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