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氏一噎,強行狡辯:“我也沒有不許她說話,只是讓她小心點兒,別亂說話。”
以前沈清淵對莫氏愛答不理,莫氏總覺得他對自己這個繼母不夠尊敬,現(xiàn)在倒好,但凡沈清淵在場,她說一句,這個逆子就要頂一句,恨不得把她的肺管子戳穿。
他還不如像之前那樣不說話呢!
眼看氣氛不妙,沈清越適時開口:“時辰不早了,咱們出發(fā)吧?!?/p>
沈清越和沈清宇都是騎馬,沈清遲和莫氏坐一輛馬車,沈清淵也陪著春喜坐馬車。
“我一個人可以的,大人若是想騎馬可以……”
“我不想騎馬,”沈清淵直接打斷春喜,而后迎著她的目光說,“我想陪你?!?/p>
還是同樣的馬車,但兩人的身份已經(jīng)和之前大不相同。
沈清淵后面這句話讓春喜的心跳快了一拍,臉也跟著有些發(fā)燙。
大人這是在明目張膽地撩撥她嗎?
可成婚這些天夜夜同床共枕,大人也沒有對她做什么呀,難道是因為她今天格外漂亮?
這般想著,春喜有些竊喜。
她雖不是什么絕色,但打扮起來也是有幾分姿色的。
春喜的唇角根本壓不住,沈清淵眸底也染上笑意,不過若是他知道春喜心中所想,一定會無奈搖頭。
他是個身心正常的男人,又寡了這么多年,溫香軟玉在側(cè),怎可能沒有欲念?
可春喜砌廚房砌得太努力,每夜幾乎是一沾到枕頭就呼呼大睡,他連跟她培養(yǎng)感情的時間都沒有。
罷了,等小廚房砌好再說吧。
今日來衛(wèi)家赴宴的賓客實在太多,衛(wèi)家附近的街道都擁堵起來,實在堵得厲害,大家只能下車走過去。
沒多久,立著兩尊威武石獅子的衛(wèi)家大門再度映入春喜眼簾。
春喜十歲賣身入衛(wèi)家,如今十九歲,有近半的光陰都是在衛(wèi)家度過的。
她對這里熟悉極了,但再次站在這里,她和從前截然不同。
今日是男女分席,在門房那里寫了禮,春喜便要和莫氏她們?nèi)ネ笤骸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