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成就,可謂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。
任何人十五歲有寧宸這樣的成就,只怕早就膨脹的不行了。
如此天才少年,莫說陛下恩寵,他們看著也喜歡只恨不是自己的子嗣。
寧宸跟他們閑聊了一會兒,然后出門走向康洛的房間。
康洛和南越國師對面而坐,手里拿著幾張紙,眼神放光,不斷的夸贊好詩,好詞!
南越國師嫉妒的眼珠子都紅了。
這些詩詞隨便一首,都能讓人名聲大噪。
康洛看了他一眼,道:“國師大人不必如此,有些人的才華是與生俱來的,嫉妒沒用?!?/p>
“名聲威望這種東西,不一定得靠詩詞兵鋒之上樹立的威望才更長久?!?/p>
康洛的想法,倒是跟寧宸不謀而合。
他國不會因為幾首詩詞就畏懼你,真正的威嚴(yán)建立在兵鋒之上。
南越國當(dāng)初羸弱之時,面見玄帝,恨不得行五體投拜大禮。
現(xiàn)在,在大玄的幫助下,發(fā)展迅猛,就不必如此卑微了。
聽到敲門聲,康洛隨口道:“進來!”
門打開,寧宸走了進來。
南越國師冷冷地看著寧宸。
康洛卻神色平靜,笑容溫和。
“寧銀衣,請坐!”
寧宸走過去,大馬金刀地坐下,掃了一眼桌上的紙張,笑道:“四皇子在派人查我?”
康洛同樣在笑,“我以為寧公子不會問,就像我沒問寧公子杖責(zé)三十,為何還能走著進來一樣?”
“行吧,那你就當(dāng)我沒問。”
康洛給寧宸倒了一杯茶,然后說道:“真沒想到,寧公子文采如此出眾昨日我們還在寧銀衣面前賣弄文采,說起來著實丟人吶!”
我沒什么文采,這些都是我白嫖來的寧宸心說。
“沒事!人就是這樣,井底之蛙,坐井觀天不爬出井口,永遠(yuǎn)不知道這天有多大?”
寧宸說完,看向臉色難看的南越國師,認(rèn)真地說道:“別多心,我不是說你。”
南越國師面皮抽搐,心窩子一陣刺痛,像是被人無形中給了一刀。
康洛笑了笑,“論文采,是我們輸了寧銀衣這幾首詩詞一出,只怕整個天下都沒人敢作詩寫詞了。”
寧宸斜了他一眼,這孫子在捧殺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