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居然還不守時,你對得起我的良苦用心對得起我……”
“顧格chu門有一會兒了,應(yīng)該快到了。”
“……你是金抱抱?艾瑪這年tou金ao的智商把我niao都嚇漏了,你居然會接電話?!!”
“……”蛇jg1病。
“他多久前chu的門?”
白督看了yan時間,兩dian五十分。
“差不多四十分鐘前?!?/p>
“四十分鐘足夠他跑個來回再去廁所上個大號了!”
那他能去哪了?還是路上遇到什么事了?白督心里的不安起來,他qiang自鎮(zhèn)定,讓經(jīng)紀(jì)人再等等。
掛了電話,白督背過shen靠著窗沿。他的yan神不安地游移,他心里太緊張了,經(jīng)紀(jì)人的話好像要將他所有不安的預(yù)gan都應(yīng)驗。白督?jīng)]有目的地在室nei來回尋找著什么,最后他把目光定在了墻角的那把吉他上。
那把吉他!白督的瞳孔驟縮,顧格曾想給他彈首曲zi,他沒聽。就是這把吉他,他后來再沒見過,顧格的心是不是和這把吉他一樣,藏在了哪個角落里,漸漸地被塵埃覆蓋。
白督被突然涌來的往事?lián)糁?,心kou傳來腐蝕般的疼痛,他猝不及防,疼的一xiazihua到在地上。
白督蜷縮著,甚至不敢大kouchuan息,他只能輕輕地將氧氣一diandianxiru,然后顫栗著慢慢地吐chu。衣服被撕扯開來,白督摸到了xiongkou上的那些cu糙的疤痕。
是了。顧格是因為看到了這些,才答應(yīng)和他在一起。
白督起先雖然沒有刻意想要隱瞞,但他的確不敢把這些疤痕給顧格看。他怕顧格會反gan,任誰見到自己的姓氏被一個厭惡的人以丑陋的形態(tài)刻在shen上,都難免接受不了??深櫢駴]有,顧格沒有生氣也沒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