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著對(duì)方的幾分愧疚,便心安理得地享受他對(duì)我的好,自私又任xg的人原來是自己。
“白督……生日快樂。”
聲音如嘆息般消散,顧格替他掖好被角。多的祝福一時(shí)間也無從說來,只是想著,往后歲歲長相伴,苦樂都要一起嘗,還有什么祝福是要特意說給你聽的呢。
一夜好眠,白督醒來時(shí)天已大亮。他的脖頸、肩背、xiong膛、腰腹到chu1青紫斑駁,慘不忍睹。
jg1神卻很好,他爬起床,甩了甩酸痛的胳膊,不經(jīng)意間看到了放在床tou柜上的一頁便簽。
隱約有光線透過shui杯,斑駁的shui紋游走紙上,那些行云lihui的字跡,仿佛也跟著活過來了一樣。
白督將紙拿到手里,還沒開始讀,心就狂tiao起來。
“夜半難寐,見君酣眠,便覺心安。我、我我……”
我ai你。
白督難得臉紅了起來,一時(shí)間竟難將這三個(gè)字念chukou。
“前面三句和最后一句真是不搭。嘖嘖沒文采……”
“致……我的白督?”
白督rou了rouyan睛,發(fā)現(xiàn)最后那句【致白督】之間【我的】兩字寫的擁擠,顯然是后來加上去的。
“致白督……致我的~白督?!卑锥桨驯愫炠N在額tou上,雙手捂臉矜持地倒回床上。
他冷靜地gun了一圈,頓了半分鐘,猛地又一個(gè)360°大翻gun――“咚”的一聲撞到了床tou。
“嗷!疼!”
兩秒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