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董瑩盈你有病??!我又不是沒老婆,用得著你管我!”
林菀君在一旁陰陽怪氣。
“戰(zhàn)津,你放心,我不會不管你的!”
她故意捏著鼻子學董瑩盈的語氣惡心宋戰(zhàn)津,惹得男人一臉怒氣。
“你還幸災樂禍看我笑話?嗯?”
林菀君笑得更囂張了,甚至故意做鬼臉。
“就笑話你了,就幸災樂禍了,你能怎么著……哎!”
話沒說完,林菀君的身體忽然騰空飛起。
要說當兵的男人體力真好吶!扛個大活人,就像扛麻袋,那叫一個輕松。
只見宋戰(zhàn)津直接將林菀君扛在肩上,不在乎別人的注視議論,大搖大擺穿過半個操場,在零星的小雪中往家里奔去。
時楷正好去食堂打飯,看到林菀君被宋戰(zhàn)津扛在肩上,聽到她咯咯的笑聲,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掐住,一陣陣酸痛。
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不見,時楷這才回過神來,抬頭任由細碎的雪花落在自己臉上,深深嘆了一口氣。
董瑩盈遠遠看著時楷,臉上露出一抹冷笑。
看來,她與孟永莉的這場合作確實很有必要!
就在一個小時之前,她與孟永莉達成了合作協(xié)議。
她留在干校監(jiān)視林菀君,伺機曝光她和時楷的“奸情”。
一旦抓奸成功,林菀君將被扣上“亂搞男女關(guān)系”的帽子。
戴高帽,游行,批斗,關(guān)牛棚……
孟栓狗作為公社革委會主任,有絕對的權(quán)力給林菀君定罪。
就算林菀君有楊部長做靠山,但天高皇帝遠的,楊部長只怕鞭長莫及!
到時候,宋家就只能和林菀君劃清界限,宋戰(zhàn)津也必須和林菀君離婚。
至于孟永莉的心思……
董瑩盈冷笑。
她是重生的,當然知道孟永莉就算機關(guān)算盡也不可能嫁給宋戰(zhàn)津,根本不足為懼!
這次到底是誰利用誰,還未嘗可知呢!
而此時,林菀君已經(jīng)被宋戰(zhàn)津扛回了家。
李月棠正在收拾屋子,看到兒子和兒媳這般曖昧姿態(tài)進來,當即就捂著眼睛飛快離開,還很是體貼帶上了門。
在門口正好碰見下工的丈夫,她一把拽住丈夫的手腕,笑得曖昧。
“不許回家!不許打擾小兩口的好事!”
“瞧那干柴烈火的架勢,搞不好明年就該抱孫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