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衣司指揮使徐游獨(dú)自駕了一輛馬車來,許魄正好在巡門,上前打趣道:“徐老弟,你這發(fā)了俸祿就是豪橫啊,還搞了一輛四匹馬拉的車!”
“害……找朋友借的!”徐游面帶羞愧。
“里邊拉著什么呢?這四匹馬拉的都?xì)獯跤醯摹!?/p>
“給殿下送的珍寶,正好,勞煩許兄叫點(diǎn)弟兄過來,把那些玩意給抬進(jìn)去!”
不看還好,一看嚇一跳。
里邊都是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挠衿髡鋵殻恳患钠焚|(zhì)都很不錯。
雖說,那些玩意在言王府里有的是,但這個態(tài)度無論如何要表示一下。
沈仙佑昨夜也是累的夠嗆。
把白清寒哄睡著過后,出來喝口茶水,撞見心珠穿著一身睡袍也在喝水,所以便又操勞了一番。
等完事的時候,天都快亮了!
沈仙佑干脆就沒睡,便趁著大好的晴天把白清寒的真身洗了洗,要不然總會有股血腥味。
此時,聽到前院熱鬧的很,則過去了看了一眼。
沈仙佑眉頭一皺,問道:“徐游,這怎么回事?昨天給你們撥了那么些銀子,今天就往我這里送,巴不得我死呢?”
“殿下,您千萬別誤會,昨夜我們錦衣司這幫弟兄把往年積欠的俸祿給結(jié)了,想著也是托殿下的福,指揮僉事以上的弟兄就拿出了一些俸祿給殿下購置了這些玉器,也算是卑職等人的敬意,卑職敢以性命立誓,其中沒有半點(diǎn)貪墨!”
“而且……這不想著你快到生辰了嘛,也算是弟兄們提前送上的賀禮。”
這話說的,就讓人舒服多了。
沈仙佑的神態(tài)有所緩和,卻仍然沒有打算收下。
“你們拿的也都是血汗錢,這些玉器權(quán)當(dāng)是我買下來的,等會讓人把銀票給你,免得你來回拉?!?/p>
“不必跟我在這里嚼舌頭?!?